全景胜怕是压伤了她,赶忙站起伸手把律以晴扶起来,“怎么样?有没有摔疼哪里?”他握着律以晴的双肩在眼前转了一圈。
律以晴痛的说不出话来,她屁屁痛,刚才就是屁股先着地的,这又是硬邦邦的瓷砖,感觉自己尾椎骨都裂了,她摆摆手让全景胜松开她,自己夹着屁屁慢吞吞地走出了训练室。
全景胜看着她那苍凉的背影,觉得很喜感,律以晴总是能带给他很多意外的惊喜。
律以晴从训练室出来时,罗骆丹刚好要起身去找她,“你上哪去了啊,手机没带吗?陈思凡刚刚给我打了电话,他说有人在你公寓前边的那个咖啡厅等你,好像叫什么微的。”她当时只顾听着陈思凡的声音,倒是没有注意那个女孩子的名字。
罗骆丹见着律以晴因为这个名字又拧紧眉心,赶忙开口问了,“这女的是谁啊,厉懿森新女朋友吗?要不要我陪你去。”
“犯不着,那点小事我自己去处理就好了。”她倒了杯水喝完,站起身走了。
全景胜见她要离开,便追了出来,在大门处逮着她,“去哪?我送你吧。”
律以晴赶忙摇头,她是怕了,别人坐车要钱,坐全景胜的车要命啊,“那个安全帽,我有时间再还给你。”
“不急,放着吧,反正这后座也不会有人坐着,我这几天要出国一趟,你有事打我电话吧。”他把写有自己号码的纸条递给了律以晴。
“我能有什么事情能烦的上你这个国际刑警的。”她故意说着,但还是接下了全景胜递来的纸条,揣进兜里,拦了一辆车子离开了。
律以晴赶到咖啡厅时,区式微已经在那等了,总之她等了很久,她以为律以晴不会来的,见她那一刻准备好的一切说辞却都不知道如何去开口。
“你来了。”
“有话快说吧,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可以坐在一起喝咖啡聊天的关系了。”
区式微第一次听着律以晴说话这般毫无感情,难过地低着头,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解释了。
“厉先生跟我是个误会,我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而有隔阂。”
“不会,怎么会呢,是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最恨的莫过于最信任人的背叛,所有的苦衷都是借口而已。
“那我没什么要说的了,这是房门的钥匙,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苏水清很快就会发现她没有完成任务,她要尽快在她发现之前逃离这里,能逃几天算几天吧,就是怕自己死了,没脸去面对明宇哥。
律以晴干脆地拿起桌子上的钥匙,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无论区式微有任何的苦衷她都无法接受,她跟自己朝夕相处,大可以有机会跟自己坦白的,可是她没有,她打从心底的希望她跟厉懿森玩玩。
对这种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律以晴从咖啡厅出来没走多远,便接到了青姐打来的电话,说是那天的事情有结果了,让她下午按时过来上班。
她看着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公寓准备去。
区式微临走前把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就跟她没来过一样,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她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区式微这么做的理由是为什么?也想嫁给厉懿森飞上枝头当凤凰嘛。
速达的办公室内,厉懿森也在纳闷这件事情,平时的区式微对他都是敬而远之,怎么昨晚就突然变了个样,他让陈思凡安排人潜进了咖啡厅去调取监控,却发现监控的主控机都不见了踪影。
他刚想让陈思凡叫人把区式微控制住,陈思凡却进来告诉他,区式微在见过律以晴之后就莫名消失了,查不到任何有关于她的出行记录。
厉懿森紧蹙着眉头,隐约有些不安,或许这背后的阴谋真的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知道律以晴跟区式微关系的人,只有他跟陈思凡。
陈思凡是绝对可以排除的,那到底是谁利用了这层关系从中作梗呢。他拖着下巴沉思着,他要赶紧找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否则让他不能见律以晴,他就要疯了。
“对了,刚刚非凡那边医院来了电话,说是护士上律小姐那换药时,公寓里没人。”
厉懿森经陈思凡这么提醒,才想起来律以晴受伤的事情,她竟然跑到罗骆丹家过夜,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帮她处理伤口,他站起身,也不顾上这公司内的大小事务,冲出了办公室。
律以晴回到公寓后,洗漱了一翻,看着还有一些时间便眯在沙发歇息,听着有人按门铃,才站起身,透过猫眼看着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那,应该是非凡那边的医生,她好奇着昨天那个软萌护士怎么没来。
律以晴看了一条门缝,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很高挑,戴着口罩,没敢正眼看律以晴。
“你是非凡那边安排过来的医生?”
厉懿森点点头,不敢说话,怕是出声便漏了陷,他可是特地伪装过来的,要是被陈思凡知道他就丢死人了。
律以晴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让厉懿森走了进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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