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盛大的年末晚宴,有人欢喜有人忧。
律以晴在宴会举行得三分之二时携上厉懿森偷偷溜走了,她今天是赚足了眼球,目的达到自然赶紧开溜,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回去还要‘犒劳’厉懿森,那明天就不用上班了。
厉懿森在回来的路上终于问出了口,关于律以晴上班的事情,其实他大概也猜到了一些,就是想听到律以晴证实而已。
“你到美佳乐去上班跟乔子涵有关系?”
律以晴转过头看着他,就知道凭他的智商很快就可以看出来,她也没打算再瞒着厉懿森,“你猜对了一些,所以我希望你支持我的工作,但是不希望你插手。”
厉懿森的干预可能会让事情的本质变了,她跟律以雪这受害人,估计会变成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明天美佳乐有个聚餐,我要去参加。”她要先跟厉懿森这个醋坛子打招呼。
厉懿森在想着什么,所以没怎么注意听律以晴的话,只是惯性的点点头,只要是律以晴说的,不是分手他任何事情都可以点头,当然背着他去勾搭男人那就例外了。
律以晴看他那样子也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但是也懒得再说一遍,反正到时候聚餐时自己早点回来就是了,反正厉懿森现在也挺忙的,估计也顾不上她。
从城北区回到厉懿森的公寓式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律以晴靠在沙发上给区式微发简讯,简讯发完手机一丢,靠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今天虽然打了乔子涵个措手不及,可是自己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想着以后还要跟乔子涵正面厮杀,她就觉得心里堵的慌,她知道这样的想法律以雪知道了会难过,可是自己还是狠不下心如此。
厉懿森知道她明天还要上班,特别心疼她,今晚是打算放她一马。他脱掉了大衣靠在律以晴边上坐下,抬起律以晴的双腿夹在膝盖便,替她揉捏双脚。
律以晴穿了一整晚的高跟鞋,细嫩的脚背都勒出了一道痕迹。女人是个神奇的物种,为了美真的可以奋不顾身。
“下次不许穿高跟鞋了,我不喜欢。”律以晴不疼,他疼啊,心疼啊,这么漂亮的脚被勒成这样。
律以晴撑着下巴抬起头来看他,“你不喜欢我也没勉强你让你穿啊。”男人永远都不知道高跟鞋对于女人来说相当于什么,她不穿能行吗,谁让他长的那么高。
厉懿森见她故意曲解自己话里的意思,生气地瞪了她一眼抬起她的左腿,把裙摆撩起,在她的小腿处咬了一口。痒的律以晴拼命求饶。
“好了,赶紧起来,洗漱睡吧,好晚了。”他俯下身子把律以晴抱起,直奔房间的浴室走去。
他把律以晴放在洗手盆便坐下,自己去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坐在那等律以晴脱衣服。
律以晴解下盘起的头发,指了指门边,意思很明显,让他出去。
厉懿森站起身,没出去,而是凑到了律以晴跟前献殷勤,“我可以帮你搓背,帮你按摩,帮你递毛巾,帮你做任何你需要的事情。”
律以晴很严肃地点头,“那你去帮厨房帮我那些醋吧,洗头刚好用上。”
厉懿森摸着刚毅的下巴,没上当,“家里没醋,明儿我再给你买,那么晚别洗头了。”他叮嘱着,侧身蹲下去探水温。
律以晴看着这浴缸的水也差不多满了,也不跟他废话,上前勾着厉懿森的脖子就往外拖,一路拖到了床边才松手。
厉懿森故作痛苦地咳嗽着,就是想博取点同情心,可是律以晴已经潇洒回到浴室,还重重地把门关上了。
厉懿森无奈地耸耸肩,没希望了,只得找睡衣到另外的房间去洗漱。
律以晴回到浴室,关掉水龙头,准备褪掉身上那件繁琐的礼服,没想到拉链却把发丝缠住了,往下拉不行,往回拉也不行。她痛苦地蹙着眉头,赶紧开门把厉懿森叫过来帮忙。
厉懿森听着她声音不大对劲,赶忙撒手跑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被烫着了。”他刚刚明明试过水温不烫的啊。
律以晴痛苦地揪着眉头,“拉链缠着头发了,你赶紧帮我解开,”她背向厉懿森,显得很难受。头发被缠的太紧,她只得像个乌龟一样缩着脖子,脖子都快酸死了。
厉懿森走出了浴室,赶紧地去拿把剪刀过来,他伸手撩开律以晴背部的长发,小心翼翼得剪掉了缠死的发丝。
“就让你别留长发了,看看多麻烦,这里疼吗?”他心疼地揉着律以晴的脑瓜。
律以晴得以解救,转身还是让厉懿森出去。
厉懿森不理她,伸手把她圈在怀里,手臂伸到背部,斯拉,地就把裙子脱下了。
“你放心我保证不动你,我走了,你一会又遇上麻烦怎么办。”
厉懿森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干脆闭上了眼睛,眼睛是规矩了,不过这手可没少乱动。
律以晴无奈地摇头,今晚不把厉懿森‘喂饱’她肯定没有好日子过。她有觉悟地伸手,也开始替厉懿森解开他衬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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