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懿森从洞里钻了出来,脏兮兮的双手随意地抹在了西服上。蹲下身子抱起了律以晴。她嘴唇发紫,脸色发白,所幸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
白安安站在车子旁四处张望,看到厉懿森抱着一个人向这边跑来,她急忙打开了车门。
“发动车子把暖气开到最大,快!”把律以晴平稳地放到了后座,抓起白安安借来的毯子捂到了她的身上。
白安安惊慌死错,被厉懿森吼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她转着圈子才突然想起来她不会。当初律以晴让她去学车时她就应该听话的。
“快啊,你在磨蹭什么!”厉懿森吼着,捂热的双手不停地搓着律以晴冻白的脸蛋。
“对不起,我,我不会啊。”白安安带着哭腔,看着厉懿森急成这样担心死了。
厉懿森抬眼瞪了他一眼,不放心地松开了律以晴绕到了驾驶座坐好。发动车子后把暖气开到了最大。回过头看着手忙脚乱的白安安,有些没好气地又冲她吼着,“上车,脱下你的外衣抱紧她。”
他也不知道律以晴哪里受伤了,有没有冻坏,要赶紧把她送回到江市的大医院去检查。
白安安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脱下大衣,扶起律以晴把她抱在怀里。又用毯子把两人裹了起来。
厉懿森把车子开出了服务区,加速往江市赶去。
*
凌晨三点,打了两瓶葡萄糖的律以晴缓缓地醒了过来。厉懿森把她送到医院后让医生做了全面的检查,后脑勺有一大块淤青看样子是被什么钝器砸的,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但是不碍事。
白安安守在她的床边一夜未敢合眼,看到律以晴醒了,心里的悬着的石头也落下了。要不是她赖在车上不跟着律以晴去洗手机她也不会被人有机可剩。
律以晴看着亮白的天花板有些晃眼,眨了眨干涉的双眼,这才彻底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哭成金鱼眼的白安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你还有心情笑我都快担心死了啦!”就算不是担心死,是也要被某人骂死了。
“不让我笑,难道还让我哭啊。”
“笑吧笑吧,你个坏东西。”
白安安瞪了律以晴一眼,假装生气地别过脸,不去理会她。
律以晴看了看病房只有白安安一个人,有些好奇“谁把我们送回来的,是你救了我吗?”
“是……”白安安险些脱口而出厉懿森的名字。厉懿森把人送到医院后,听医生交代律以晴没有什么大碍,便放心回酒店了。走前还交代她不要跟律以晴说他去了北岸的事情。
律以晴看到白安安欲言又止有些纳闷,“是谁?南辰熙?”她认识并且熟悉的雄性动物只有南辰熙。
白安安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替律以晴拉好被子让她早点休息。“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
罗骆丹已经报了警,她打算通过警方处理这起恶 件,所以明天律以晴还要去一趟警局录口供。怕她累着啊,只好劝她早点休息。
律以晴头也痛的厉害,点点头,闭着眼睛乖乖睡觉了。她也没有想到,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的功夫,就发生了这种倒霉的事情。
她被几个女学生尾随进了洗手间,之后她们便从她隔壁的隔间爬了过来。她刚方便好冲水,脑袋就什么东西砸中了。也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
白安安没有跟律以晴说报纸上刊登的报道,她也是在见了罗骆丹后才知道了南辰熙跟律以晴被穿绯闻的事情,而律以晴的这起失踪应该是南辰熙的一些粉丝过激的行为。
初步判断是一起结伴来参加南辰熙明天在江市的签售会,无意中在服务区遇到了律以晴所以心生邪念搞了这么一出恶 故。
律以晴估计是累坏了,闭着眼睛一会便睡着了。白安安关了灯,走到旁边的小矮榻上躺了下来。从衣兜里掏出了厉懿森留给她的号码。十一个数字写在一张a4纸上,洋洋洒洒。照着上面的号码输进了选框。然后在信息框输入了几个字“以晴醒了。”
按了发送键后便删掉了,这手机是律以晴的,其实她跟厉懿森的想法一样,不希望律以晴知道这次救了她的是厉懿森。
厉懿森回到酒店后便把自己关进了浴室,泡了几个钟,把浴室的沐浴露,洗手液都用光了这才罢休。从浴室刚出来就收到了白安安发来的消息,他没有回,而是关了手机躺到床上。
今天的自己失去了理智,太过于狼狈,如果律以晴知道自己如此的奋不顾身会嘲笑自己吧。放松下来的厉懿森有些失落,他翻了个身关掉了床头的台灯,一个人在夜里静静地沉思着。
在没有遇到律以晴之前,他以为他会一直守护着韦雨姗直到她成为自己的新娘。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爱着她,他习惯性地保护她,从小到大。
韦雨姗是个传统的女生,有些懦弱,她几乎很少违背别人的意思,无论是家长还是老师。在她的家庭观念里,夫是天,你只有顺从。
而律以晴不同,她的性格更是适合活在西方。她不会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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