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公众场合亲热地缠绵一番后,才想起来要回病房看安明宇,厉懿森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这么细心去照顾一个男人,但是劝不住律以晴,所以自己只能亲自陪着去监督。
安明宇夜里八点才醒的过来,恍惚地看了一眼四周,脸上又浮起了笑意,笑的很勉强,让律以晴看着特别的心酸,她给安明宇垫了个枕头,让他坐了起来。
“饿吗?想吃什么?”
安明宇摇摇头,嘴巴特别的苦,一点食欲都没有,“对不起,今天我突然倒下了,没把你吓着吧。”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应该拉你出去的。”
安明宇笑了笑,沉默,他察觉到了站在病房阳台处的厉懿森,他是来把律以晴带回去的吧,也好,这样有能力的男人,可以给律以晴提供高超的治疗设备跟医学团队,律以晴一定可以活下去的。
“咖啡厅你打算怎么处理。”他知道律以晴不会在意那点钱,可是他不忍心把咖啡厅丢弃在那不管。
律以晴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打算瞒着他,“在你治疗的这段时间,咖啡厅我会看着,还有,我想知道区式微去了哪?”她问出来了,间接地告诉安明宇,她看了他的日记。
安明宇垂下眼睑,没生气,只有不断上涌的难过,没想到自己还能在有生之年听到从别人的嘴里说出区式微的名字,想到她,心又开始痛了。
“我们两人的感情是不是应该被唾弃。”同母异父,呵呵,月老一定是喝醉了才牵这样的红线,可是能怎么办,爱上了能怎么办。
律以晴感觉到安明宇内心深处的无奈,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劝说,每个人的爱情都是神圣的,我们控制不了我们的感情,就像我们控制不了生命的长短一样。
“如果爱一个人,会因为别人的眼光而不爱了,那也就不算是爱了。”
安明宇没想到律以晴会说出这样任性的话来,他笑了,那种赞赏的笑意。
他纠结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抵不过律以晴的一句话,没错他爱区式微,无论别人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他们的感情,他还是爱着区式微,既然都爱了,何必又在意外人的眼光呢。
“式薇两个月之前就离开了,去了哪不知道,我们切断了彼此所有的联系方式。”或许他临死之前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吧。
安明宇的父亲是个赌鬼,把母亲打跑后,也丢下安明宇跑了,之后安明宇被送进来福利院,在读高中那年认识了在单亲家庭中成长的区式微,从小失去父亲的区式微特别依赖成熟稳重的安明宇。
为了让安明宇能上大学,她初中刚毕业就辍学打工了,挣下的钱都攒起来给安明宇上大学,安明宇毕业后没去找工作,两人东拼西凑弄了点钱开了这间咖啡厅。
因为安明宇的用心经营,咖啡厅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区式微便把在乡下的母亲接了过来,本想把她接来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却把她推向了绝路。
区式微的母亲很满意安明宇,已经有让两人结婚的打算,却在了解安明宇的家境之后一语不发,第二天留了封信便自杀了。
她去世的第二天,安明宇就被检查出得了白血病,区式微把母亲送回乡下后,回来就再也找不到安明宇了,他关掉了咖啡厅,换了号码,就这样躲了起来。
律以晴听完安明宇这些过往,眉头越皱越紧,只能感叹造化弄人。
安明宇不需要她的安慰,他只是在临走之前,把他们的故事说出来,心里会舒服一些,这样至少觉得没那么对不起区式微。
“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你没来之前,我都是这样过来的,不会轻生的。”他回给律以晴一个保证的笑意便躺了下来。
厉懿森倚在窗台处一只听着两人的对话,他从阳台处进来,“我答应以晴会救下你,所以你给我点面子。”
安明宇背对着两人,点了点头,他也曾答应过区式微会好好活下去。
律以晴担忧地看着安明宇,没在说什么,随着厉懿森走出了病房。她一路上都低着头闷不吭声,厉懿森知道她在想什么。
“放心,我会想办法找到区式微的。”现在要想安明宇真的有活下去的动力,找到区式微是首要选择,而且他们是同母异父,找到了区式微还可以做骨髓匹配。
律以晴不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勾起厉懿森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心里特别知足,跟安明宇想比,她多幸福啊,有个爱着她,她爱着的男人,他们可以不畏世俗的眼光在一起,她还有家人,有富足的钱,她就该好好珍惜。
因为你的幸福就在别人的眼里。
厉懿森宠溺地替她整理着吹乱地长发,见她这么闷闷不乐,挺心疼的,他从律以晴的怀里抽出手,主动地勾起她的腰,把他往自己的身边拢了拢“这样才暖和一点。”
他只是想单纯地想占点小便宜,没想到这是在作死。
“如果我没记错,这手前几天刚搭过某个女人吧。”
律以晴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禁锢,她差点忘了跟他算账,这么容易就饶了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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