涞阳镇中,一行人浩浩荡荡,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这个青年一脸的桀骜不驯,此刻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大声的对后面的人吼道:“好了!已经到了!今后没有大事,就别再烦我了!”
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道:“可是……太……主母大人说了,让小的们一切听您吩咐!”
“******!老子不管了,我看你脑筋挺伶俐的,今后你说的算!”
“这……这怎么能行?小的……”
“怎么不行?”那青年青筋暴起,“企划案……不是,方案不是都给你了吗?你照着那上面实施不就行了吗?”
一个青衣少女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拉着他的衣襟,口齿不清的道:“哥!你别急嘛,张总管不也是没弄过嘛,说实在的,这些东西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真是烦死了,好好好!今天先找个客栈,我再对你说一遍。”
在柳府内的云小山并不知道涞阳镇已经是风起云涌,他已经在柳家有些时日,平日里总干一些粗活累活。柳子衿为人很和善,与云小山相处的非常不错。云小山也曾旁敲侧击的问他为何不能修炼,而对方总是长吁短叹,总说是时也命也,身不由己。
说起这个柳子衿的经历也是让人不胜唏嘘,柳子衿本来是柳家外门一个最具天赋、被柳家寄予厚望的天才。可惜有一天,一夜之间,他的家支离破碎。原因就是他的父亲杀死了他的母亲,这让从小不喜欢父亲的柳子衿对父亲更加的恨之入骨。而他的父亲也被愤怒的家主不知囚禁在了何处,有传闻说已经死了,因为戕害族人在柳家乃是大罪。
家中的变故不仅没让柳子衿灰心丧气,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斗志,不到二十岁就进入到了淬体六重的境界,放眼涞阳镇当真是无出其右了。
可惜的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天才,几年前在那龙隐山古墓中修为尽失,天才之名,一夜之间,变成了废物,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嘲讽和奚落。
说起那次古墓之行,柳子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知自己被困幻境之中,等再出来的时候就修为尽失,丁点不剩了,而且再也无法凝聚真气,再无修炼的可能。不过家主可怜他,给他派了个总管内务的执事,算是个肥缺,不知有多少人眼红。从此之后,每每就有人来找他麻烦,全是一些内门的势利之徒,看柳子衿不得意了,每每就过来找茬欺负人。
这不,内门的这几位爷又来了。为首的那个带着浓厚的黑眼圈,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明显是彻夜未归,不知去哪玩了。一见到扫院子的柳子衿和云小山,脸上的疲态一扫而空,笑道:“哎呦!哎呦!这不是子衿大天才吗?您老怎么干起这活来了?还扫院子呢?这是不是也是修炼啊?”
后面的一个瘦高个笑道:“差不多吧,子衿哥是谁,那可是家主看中的人!修炼的方式自然异于常人啦!”
还有一个肚皮被绸缎衣服紧紧包裹的一个胖子愣愣的道:“这有什么的?这谁不会?还能修炼?”
“你的资质当然不能和子衿哥相比啦,他可是大天才哦,不是你这蠢胖子能相比的!”
那胖子似乎被他们损习惯了,也不在意,涨红了脸也不说话。
柳子衿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完全没听见,道:“明日就有贵客到访,家主传讯,让柳家的直系子弟好生准备,不可外出。你们如果不想挨板子的话,就好好准备吧,莫要在外人面前失了身份。”
为首的那人道:“你说什么?你是在说我会给家族丢人?你这家伙!”一拳打出,将柳子衿打得飞了出去。柳子衿身体撞在墙上,喷出了一口鲜血。
这人云小山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柳家三爷的儿子,名叫柳子德,可惜的是这家伙真不起他那名字,这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打架闹事、喝酒赌钱无恶不作。柳子德居高临下的鄙视道:“一个外门生的杂种,也敢来教训我?真是不知死活,今天叫你知道知道长幼尊卑!”
云小山见柳子衿直咯血,急忙上前,憨头憨脑的道:“子衿大哥,你没事吧?”
心中却暗想:“看起来,柳子衿不像是凶手,这几个人天天来找他麻烦。有时说话还辱及父母,连那种话都说得出来,如果是我的话,早就动手了,哪里还忍耐得住?”
柳子衿咳嗽几声,摆摆手道:“没事,死不了,他们还不敢杀我。”
“是啊,像你这种废物,没得脏了我的手。”
云小山气往上冲,拉开架势,便要冲上去,柳子衿一拽他手臂,道:“别!柳岳!不要去,他是主子,你是仆人,懂不懂长幼尊卑?去,扫你的院子!”
柳子德见到云小山也没有好脸色,一个脑子缺根弦的贱仆,居然也有那么好的天赋,天生神力,还打败了修士。一脚踹在云小山的腿上,道:“还不快滚!当心本公子割了你这傻大个的脑袋!”
云小山觉得自己的怒气要达到极限了,他有种要杀人的冲动,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你小子还敢瞪我,你以为我真不敢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