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馨离开后,秦子卿立即吩咐屋内的下人先行退下,随后又看向绿蕊。
“郡主可否请身边的侍女先行离开房间一下。”秦子卿开口说道,国库失窃一事,慕浅画是知情人,可他却不希望此事被一个小丫鬟知道。
慕浅画看向绿蕊,点了点头,绿蕊直接对秦子卿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离开了房间,心想,不就是国库被盗吗?她八百年前就知道了,遮遮掩掩,还有必要吗?
“郡主,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若郡主将国库的银两叫出来,我会饶过欧阳家满门。”秦子卿心中十分确定,慕浅画就是欧阳浅浅无疑,若论其原因,应该是上官瑶和慕东辰早一步相识,而后分离,最后慕东辰找到了上官瑶,随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未曾,他找人查过上官瑶的事情,确认无疑。
“陛下请随意,至于陛下是想厚葬欧阳家满门还是直接丢到乱葬岗,我绝无怨言。”慕浅画笑着说道,欧阳家对她来说,没有一丝人情,而且,秦子卿还没有蠢到砍掉自己的手臂,欧阳浩掌握日曜百官,若秦子卿真的那么做了,她倒是要放鞭炮庆祝一番。
“你当真不在乎欧阳家的生死,别忘了,欧阳浩可是你父亲。”秦子卿不敢相信的说道,最初他觉得慕浅画冷漠,如今,他觉得慕浅画无情,欧阳浩虽然对慕浅画不好,可终究是父女,她当真可以不在乎血脉至亲吗?
“我父亲在慕王府,若陛下不信,可以亲自去问询一番。”慕浅画笑着说道,欧阳浩一脉,从她离开的时候,就猜到了其下场,秦子卿如今不会对欧阳浩出手,但欧阳浩知道他的秘密,总有一天,他也不会让欧阳浩活着,为了上官瑶的恩情,她饶恕了欧阳浩,已经是她最大的限度了。
“别忘了,你盗窃国库的事情,虽然做的天衣无缝,但你当真以为,我找不到破绽吗?”看着慕浅画,秦子卿觉得十分愤怒,于是大声说道。
“陛下若没有证据,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毕竟,国库被盗之事,从小来说,牵扯甚广,从大来说,涉及日曜百姓民生。”慕浅画一副好心的样子提醒道。
秦子卿从慕浅画身上,没有看到一丝破绽,就好像国库被盗,当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欧阳浅浅,此事当真与你无关吗?”秦子卿不敢相信的问道,他心中十分肯定,就算不是慕浅画所为,也与慕浅画脱不了关系。
其实,秦子卿的估计还真的对的,赫连殇盗取国库,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取悦慕浅画,而且,慕浅画也真的我很高兴,对于赫连殇来说,这就是最大的价值。
“无关。”慕浅画十分肯定的说道,的确不是她所谓,算是无关吧,慕浅画心中吐槽着。
“我不信。”当初他毁掉和慕浅画直接的商定,慕浅画对此十分不满,若与慕浅画无关,他一点也不信,秦子卿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怒意。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和我有关系吗?”慕浅画十分淡定的说道。
“归还银两,我不予追究,若不归还,别怪我出手无情。”秦子卿威胁道,如今他已经是日曜的帝君,慕浅画就算再有势力,也不过是天圣的臣民而已。
“不是我所谓,你让我如何还给你,最重要的是,当真不是我所谓,信不信由你,至于你想怎么做,我很期待,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了。”慕浅画笑着看向秦子卿说道,秦子卿如今的形象,和他昔日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还真是相差甚远,那张假面,看来他如今已经抛弃了。
“你…”
“不用送了,我自己认识路。”慕浅画笑着看了秦子卿一眼说道。
秦子卿从慕浅画的笑容中,察觉到了冷意,国库被盗之事,他绝不会就此放手,至于慕浅画,他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让慕浅画交出所有的银两,和他斗,别怪他出手无情,哪怕慕浅画曾经对他有恩。
韩馨走进来,看着满腹怒气的秦子卿,不知为何,现在松了一口气,秦子卿满心怒意的看着慕浅画离开,总好过满心欢喜,宫中已有两个妃嫔时不时给她使绊子,此次离宫,她可不想出现任何意外,只想可以抓住秦子卿的心,以稳定她自己的地位,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慕浅画,让秦子卿如此在意。
“小姐,没事吧。”慕浅画走出房间后,绿蕊立即上前问道。
“没事,走吧。”慕浅画微微一笑道,心想,她算是彻底的激怒了秦子卿,此次鸳鸯山庄之行,路途怕是危险重重,如此,也算是有利有弊。
慕浅画坐着马车,打算回王府,离开驿馆不久,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慕浅画心中一惊,昔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昔颜的神情,怕是为了她而来。
“停车。”慕浅画立即决定道。
“小姐,出什么事情了。”绿蕊立即说道。
“今夜要出远门,下车买点御寒的衣物。”慕浅画笑着说道。
绿蕊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慕浅画一眼,随着慕浅画走下车,下车后两人直接走进了一家买衣服的店内,掌柜见后,立即把慕浅画请到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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