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极有可能就是学校里的某一位学生。
在这第一医科院校的校园里,从来都是不乏制药研药的高手与天才的,张医生会认为这种特殊的痒痒粉是由学校里的学生所研制出来的也是无可厚非的。
这种痒痒病看起来来势凶猛,被抓破的伤口也很恐怖,但是痒痒粉本身就是用一些中医药材淬炼而成的,对抓破的伤口也有着隐晦的愈合作用,只是愈合的速度赶不上被抓破的速度,所以成效比较慢罢了。
但是如果放任不管一直抓下去的话也是很危险的,一旦伤口流脓流血没有及时处理也会因为感染而导致人体开始发烧发热,慢慢衍生出一身的病痛来的。
这种痒痒粉是打从心底里从内痒到外的,他找不到可以根治的方法,但他猜测研制出这种痒痒粉的人一定也有研制出可以消除麻痒的解药来的。
因此,他便让这个发痒病的学生赶紧去找那个下痒毒的人拿解药,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听医生这么,张妙伽等人才会怒气冲冲地跑来质问郁敏秀,并要她拿解药的!
但郁敏秀的态度太过傲慢,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冷漠样子,让早已经痒毒攻心的张妙伽一个受不了,就大脑抽筋地开始做蠢事。
“解药?”郁敏秀眨眨眼睛,一副迷茫的样子。
“是啊,我们都知道我们身上的痒痒粉是你下的……如果是作为我们对你不敬的惩罚的话,我们都已经毁容这个样子了,老大……你也该消消气,不再跟我们一般见识了吧?”不敢用力,轻轻地抓了抓痒得几乎要烧起来的手背,张妙伽满面的泫然欲泣。
“这个嘛,看我心情,心情好了我自己就会给你们解药了。”嘴角轻扬,郁敏秀打着哈哈道,话到最后,人已经一个转身就迈着愉悦的步伐走了。
留下身后那一干人等在大眼瞪眼。
但见郁敏秀走远,满面欲哭无泪的五人帮正想破口大骂,却是猛地发现了地上放有一个青色的玻璃瓶。
狐疑地上前将玻璃瓶给捡起来,张妙伽一打开瓶口看下去,便惊喜地叫道:“是解药!这个是解药啊!一共五颗,一定是郁敏秀留下来的,大家快拿去吃了吧!”
不疑有他地将瓶子里的药丸都给分配好,张妙伽无人很快就将药丸给吞下了肚子。
约莫过了一分钟后,他们便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痒意了。
连身上那些被抓破的皮肤都不再疼痛,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地恢复愈合。
吃下药丸,感觉到自己被打肿的脸颊正在慢慢地消肿,苏冉枚一脸的妄戾之气,恨恨地咬着牙。
她生平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了,可是郁敏秀倒好,害得她差点就抓花了自己的脸,这笔账还不得跟她好好地算一算啊?
再有,她是占贝爷的人!
虽然占贝爷一直没有对外宣称,但是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已经决定这辈子都只要嫁给他一人了!
她可不愿意生活在郁敏秀的阴影之下!
看来,她必须想个方法将占贝爷的心给收拢到自己的身上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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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宿舍内,装饰华美而精致,处处都透露着贵族子女的奢华铺张。
实木桌旁,四个女生正围在一个女生的身边,分头开工,一边两人地帮着中间的女生描画着做指甲。
那神情,细致而认真。
“那个,水已经打好了……”提着四个保温瓶走进宿舍,方知晴心翼翼地将瓶子放在水架子上,而后低垂着头走到了那个正端坐在高脚椅上的女孩。
目不斜视,刘美娜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便道:“嗯,我们一会儿要出去,你去把我们柜子里的衣服收一收。”
“好。”无异议地应声,方知晴机械一般便去打开她们的柜子开始收拾衣服。
“嗤,还真是个赔钱货。”轻蔑地睇了方知晴一眼,汪诗诗嗤之以鼻道,拿了一瓶玫瑰色的指甲油在刘美娜的指甲上慢慢勾勒花纹。
眉眼轻抬,秦嘉玲微微叹了口,缓缓道:“算啦,有那样一个死鬼老爸,她不赔钱都不行啦。只要她乖乖听我们的话,按我们的吩咐去做,就别太给她难堪了。”
她家里以前也是做报社生意的,很明白生存的艰难。
从某种程度上来,她还是挺同情方知晴的。
“哼,什么难堪,给她难堪我还怕拉低我们的档次呢。”章梓笑取了风扇对着刘美娜刚做好的指甲吹风,嗤声蔑笑道。
刘美娜的手细嫩白莹,指甲各个圆润饱满,涂上艳丽的指甲油,并勾勒出华贵的图案后显得很是迷魅好看,鲜红透骨,瑰丽无暇。
“像她这种人啊,就是天生给人做的命,我要是有她那样的家境啊,一定躲在家里不出门,免得出来被人诟病,还要丢人现眼。”哼了一声,汪诗诗满面的鄙夷之色。
像是方知晴是什么病毒般,嫌弃到不行。
闻言,方知晴只觉心里像是被人给针扎且碾压过了一般,破碎得令她很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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