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薄熙妍缓缓收回了空洞洞的目光。
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缓缓地移步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昏暗的走廊深处,她的身影在壁灯晕黄的投射下显得落寞而孤寂。
拉起裙角,薄熙妍缓缓地来到了专属于薄靳闻的楼层——霭麟锦园的五楼。
在这里,她瞒着薄靳闻偷偷藏了一个秘密。
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条昏暗的迂回走廊里,薄熙妍在一副巨大沙画的地方停了下来,面上的神色飘忽不定。
沙画之上,是世界名画蒙娜丽莎。
目光偏过那幅画,薄熙妍伸出手按在了那幅画的右侧,而后用力往里一推,一扇门便自行打开了来。
这里,是一间禁闭的暗室。
里头,有着许多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东西。
透过门的缝隙,一缕青绿色的锋芒微微撒了出来。
那是深海夜明珠的光亮。
提起裙摆,薄熙妍循着这抹光亮缓缓走了进去。
房内,柔沁淡雅的光华将整个房间都照得蒙亮,如梦似幻般不切实际。
这间房子不,但不算大,刚刚好放得下一个书架,一个储物柜,一张梳妆台,还有一个突起来的展台。
展台之上,正用人形模特摆放着一件层层叠叠,繁复艳美,古色古香的长裙。
这群的名字,唤金丝缕衣烟霞裙。
在前世,是医仙香鸢最爱的一件衣服了。
缓缓迈步走到那条裙子的跟前,薄熙妍微微颤抖着手,用指腹轻轻去摩擦了下上头的飞花图案。
一掌拂过,手下传来了细腻丝滑的衣料触感,与一缕淡淡的冷意。
这冷,就像香鸢临死前的绝望一般,让人触之便会有一阵针扎般的痛楚。
从烟霞裙上缓缓撤了手,薄熙妍眸光幽幽地又来到了一张梳妆台上,将搁置在台上的一个檀木盒子慢慢打开来,取出了里头的簪子。
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
一生一次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多好的诗词啊,多好的寓意呀,这青玉兰簪是阿闻送给香鸢的定情之物。
但是后来,却是落到了她的手里。
她香鸢弃之如敝履的东西,她薄熙妍却是再珍爱不过了。
看着那只簪子,薄熙妍忽然觉得自己很是可笑。
时到今日,应该也就只剩下她一人还在缅怀过去了吧?
叹口气,她将手里的簪子轻轻放回了原处。
等有一天,等他记起了前世……
到那时,他会不会记得自己?
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至死不渝!
**
“哥哥。”抱着向佑臣的腰身,薄嫣然的脑袋很空洞。
她不知道在干什么,明明见到了哥哥她很高兴,很开心的,但是……
但是为什么她的内心却是在剧烈地排斥?
甚至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要她杀了向佑臣!
不,不可以!
她是爱哥哥的,怎么可以杀死哥哥呢?
但她的内心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身体却是不受她控制地做出了与之截然相反的动作来。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香风外套,长长的袖子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将一把匕首给妥妥地藏起来了。
这会儿,她的目光一片呆滞,嘴上轻轻地唤了向佑臣一句哥哥后,便猛地拔出了刀子狠狠刺向了他的背心!
哐当一声——
薄嫣然只觉手上猛地一疼,那把匕首就已经被人给狠狠地给打落在地了。
身子陡然间一个倾斜,她便被向佑臣给推倒在地了。
“……哥哥?”满面惊诧地看着向佑臣,再看看那两个犹如惊弓之鸟般护卫在他两侧的阿左与萧景,薄嫣然一脸的迷茫,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居然随身携带凶器?薄嫣然,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不曾想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满面痴呆无害的疯婆子,居然会突然发狂想要暗杀自家的老大,阿左的心里顿时就起了一阵怒气,一个跨步上千就要去质问薄嫣然,却是被萧景给拉住了手臂。
侧过头去,阿左郁闷地睇了萧景一眼,神色郁结道:“木头,你拉着我干什么?”
“不用怀疑,她的确是疯了无疑。”拉着他,萧景淡淡道。
“开玩笑,要是她是真的疯了,那她还知道在袖子里藏凶器暗杀我们老大?这疯子的智商也太高了吧!”没好气地吐槽,阿左一脸的沉闷。
这薄嫣然本就不是善类人士,当初她一直苦苦纠缠着老大,他们几个手下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但是她心肠虽歹毒,但好歹也是深爱着老大的,甚至为了老大还不惜与自己的亲生哥哥作对,帮助他们对付薄靳闻,还因此被她的薄熙妍给逐出了家门。
如此,他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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