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两人并肩回到三棵树。
白元化道:“枫儿,你对武功的悟性,在年轻一代中实在少见,老夫在海上这么多年,也没有发现在海浪里练功的妙处,可你才到海上几个月,就发现了,真是不错,假以时日,你的武功一定不可限量。”
林枫笑道:“前辈谬赞,在下不敢认领,现在我们困守这荒岛,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中原。”
白元化问道:“哦,这岛风景秀丽,孤悬海外,既没人向你追寻血剑魔刀,也不会有刀光剑影和阴谋诡计,你不想呆在这里吗?”
林枫:“十一年前,我家落雁山庄惨遭灭门,家父不幸遇害,在下连仇家是谁都不清楚,需要查清,这是其一;我义父一生一身正气,光明磊落,可是被人陷害,成为江湖公敌,最后含冤而死,陷害他的人是谁,为什么要陷害他,这需要在下查清,还义父清白,这是其二;义父生前曾和在下过,陷害他的一系列的事件背后,正在酝酿着一个不利于天下苍生的一个大阴谋,这需要制止,这是其三。有这三件大事在身,在下岂敢在这岛上偷安!”
白元化:“想不到你年纪,竟有如此志向。你父亲林大侠之死,江湖上都传言是你义父所为,听你言下之意,关于你义父‘不胜先生’的传言都是假的了?”
林枫:“这些传言都是有人故意陷害。在家父遇害之前,曾和义父会过一面,当时家父已经感到强敌要来攻击落雁山庄,所以他不敢亲赴洛阳应‘金锁令’之邀,而是委托义父北赴洛阳,救了义商钱四海。并在义父临行前,将在下托付给义父。家父遇害之时,在下在场,当时年纪虽,可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义父赶来相救,连在下也被杀了。至于义父劫了军饷,在下不知,可凭我义父的为人,他救了军饷还可能,要他劫了军饷,那怎么可能!江湖传言那些江湖人士都是义父所杀,前面的在下不清楚,可自从家父遇害后,在下一直跟着义父,除了‘大内三刀’之一的卜仁归因为用刀架在在下颈中威胁义父,被义父的飞刀所杀,其余的都与义父无关。”
白元化道:“想不到你义父‘不胜先生’蒙受如此奇冤!不过我听背后有人传言,令尊之死是同心盟所害,不知是不是真的。”
林枫:“这事义父也曾过,他按当时的情形,同心盟势力庞大,咄咄逼人,大有吞并落雁山庄之势,以此推之,应该是同心盟嫌疑最大。可家父遇害之时,义父刚好赶到,并和围攻家父的五个蒙面人交过手,其中一人还被义父所伤。义父,那五人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同心盟的高手他都见过,只有陆若轩有那种功夫。所以同心盟就是有嫌疑,也决不可能是同心盟一家所为。”
白元化叹道:“想不到令尊和‘不胜先生’之死背后还有这么多隐情。你要回到中原去办这些大事本无可厚非,要离开这岛也不难,可你想过没有,凭你现在的武功,要去面对陷害你义父和害死你父亲的强仇大敌,只能是以卵击石。令尊和你义父无论武功还是心智,都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可他们在对手面前都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现在的能力又岂能超过他们?不如在这岛上练好武功,到时再去追查仇家,这不是更好!”
林枫:“不是在下不知道仇人武功高强心机险恶,连义父那样的能力都没有逃脱他们的毒手,可这些事积在心里堵得难受。”
在旁边一直没有插话的白玉姗:“枫哥,到时你要报仇,可别忘了叫上我。”
白元化笑道:“瞧我的姗儿多有出看息,已经能帮人报仇了!”
白玉姗正色道:“爹,你别老拿我当孩子,枫哥要去报仇,我岂能袖手旁观。”
白元化:“好啦好啦,要回去还不简单,等到南汛一起,扎个木筏就漂回去了。你们趁无人干扰,好好练习一下武功,我也指点一下你们的蛇拳。”
略微一停,白元化又:“枫儿,你还记得在毒龙岛上你一招就点倒冷潇潇吗?”
林枫:“当然记得。只是这冷潇潇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手,他和秦天良当年合称‘笛箫双煞’,武功自然在伯仲之间,在下面对秦天良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为什么冷潇潇会这么脓包?真是让人费解。”
白元化:“也难为你会这么想。这冷潇潇的武功,老夫领教过,虽然比起陆若轩来还有差距,可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怎么会被你一招就击倒呢?就连老夫也不能一招击倒他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推敲来推敲去也找不到让人信服的结果,只得作罢。从此以后,二专心练功,白元化在指点之余,就到山上采各种草药,日子倒也过得快活。
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这天晚上,三人饭后围火而坐,白玉姗突然问道:“爹,这‘百草经’究竟有什么神秘之处,为什么同心盟这么兴师动众地来争夺?”其实这也是林枫心中的疑问,只是以他的身分不好问及罢了。
白元化叹了口气:“‘百草经’是先师一生的心血所系,听他生前过,这书中藏着一个天大的武林秘密。可为父揣摩了多年,也只是结合蛇的特点,从中悟出出蛇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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