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目睹了华山派两大高手合力战“要命渔翁”,三人的武功直把他看得目瞪口呆,同时也把江柱流的“钓叟竿法”学了个十之 ,他的投入让他甚至连逃跑都忘了。
纪敏中目注林枫:“孩子,我和你父‘中原第一剑’是好朋友,你无依无靠,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非常危险,你还是和伯伯到华山去避一避吧。”话中透出一股无形的压力,让林枫不敢也无法拒绝。
林枫心想,十年前在信阳城外你为什么不和我父亲是好朋友,现在才,岂不是太露骨了,你恐怕和血剑魔刀才是真正的好朋友。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不敢出来,只是:“多谢伯父美意,在下要为我父亲和义父报仇,不敢托屁于贵派。今天相救之恩,来日一定相报。告辞了。”着转身欲行。
肖敏言喝了一声:“且慢,孩子家这么不懂礼貌,我师兄以一派掌门之尊,想着与令尊生前的情谊,担心你一人在江湖上被人欺凌,不辞辛苦,从关中跑到江南来救你,没想到你却这么不识抬举。”
林枫心里恨得牙痒,嘴上却淡淡地:“前辈的深情厚谊,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伤于义父之死,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查出义父究竟被谁陷害,报仇雪恨。失礼之处,还望前辈见谅。”
纪敏中脸上现出一层淡淡地忧伤,:“孩子,你义父功夫高强,你的仇家既能陷害你义父,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对手,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前去,岂不是送死?还是跟伯伯到华山去,容伯伯慢慢地查访,到时你要报仇,难道我华山派会坐视不理?”着向肖敏言使了个眼色。
肖敏言会意,走上去拉着林枫的手,如一道铁箍,林枫哪里还能动弹?只得和他们往关中而行。
几天走下来,离江南已经渐去渐远。一路上两人对林枫百般套问和威胁,林枫总是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两人也没有办法,心想只好把他先带回华山再。同时两人一直防范甚严,林枫根本没有找到逃走的机会。这天,他们来到了豫陕交界的十堰,看看天色将晚,三人进了一家叫做“入陕第一家”酒楼,这家酒楼气势恢弘,人声鼎沸,甚是繁华。
三人在二楼临窗一桌坐了,点了酒菜。林枫见店中吃饭喝酒者甚多,想着两人不敢对他怎么样,又想着如何借机逃走。可两人武功太高,苦思之下,彷徨无计。
见到满楼的酒客,林枫忽然灵机一动,站起来大声:“这两位大爷有令,今天来这里吃饭的人,帐全部算在这两位大爷帐上。谁要是自己付钱,就是不给华山派这两位大爷面子。”
楼上的嘈杂忽然一下子静了下来,半晌才发出一阵震天的掌声和叫好声。纪肖二人气得脸色发白,这座酒楼最少有五十桌,按最低计算也得几百两银子,纪肖二人哪来这么多银两?
肖敏言低声:“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枫装作没听见,:“这两位大爷了,大家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别客气,否则他们华山派会不高兴的。”
纪敏中心想,这子一路上都还老实,原来这么奸滑,是知如此,就不来这么豪华的酒楼了,看来这一路到华山还有几百里路,要心在意才是。
此时酒菜上来,三人才要动筷,只听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既是华山纪掌门请客,那么老教花今天就不需要再化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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