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望仍然是一幅僵尸的模样,:“想挑拨就挑拨吧,反正你的死期已经到了,你看看在场的各派高手,有谁会相信你的挑拨离间?”
陈浩天的话只是想试探一下十年前被陷害的背后主使是不是满天星所为,没想到风若望城府极深,竟然是滴水不漏。但陈浩天的话使在场的极少部分有识之士产生了疑问:是啊,陈浩天与满天星无冤无仇,满天星为什么要设下这样的诡计来诱杀陈浩天呢?仅仅是要为武林除害吗?那么十年前他们为什么不出动人员参与追杀呢?但这种念头也只是一闪,就被对陈浩天的仇恨所湮没了。
陈浩天哈哈大笑,:“你们想杀了陈某人,就放马过来吧,陈某何惧!何必还要找些借口,强加些罪名!”口气一转,以嘲弄的口吻:“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们有的人不是想谋夺当年大宋被我所劫的军饷吗?还有的人不是想把血剑魔刀据为已有吗?如果杀了我,你们还找谁要去?”
大苦禅师:“阿弥陀佛,陈施主,十年前你杀了蔽师兄大智,老纳只想弄明白,大智师兄精研佛法,一向慈悲为怀,请施主给少林派一个交待。”
陈浩天正要话,旁边很多人就起哄:“杀了他,杀了他,为无辜死者报仇!”
接着罗烈冷冷地:“蔽派的三位师侄行走江湖,并没有什么恶行,阁下为什么杀了他们,我雁荡派在江湖上虽然没有多少名望,但蔽派的人也不是谁想杀就杀的,还是请阁下给雁荡派一个法。”
少林跟雁荡两派一开了头,各门各派的江湖人物都纷纷要陈浩天给他们无辜被杀的或亲人或师友偿命。
陈浩天笑道:“要交待的没有,在下只有烂命一条,要偿命倒是可以,你们是一门一派地上呢,还是要群殴?陈某人倒是要看看今天究竟会死在谁的手里。”
罗烈冷冷地:“奸贼,如果仅论武功修为,你也是同辈中少见得很的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学好,偏偏要做下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来!对付你这样的大奸大恶,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过份。只是老夫要报我雁荡派之仇,并不想假手于人,就由老夫来与你作一了断吧!”
陈浩天淡淡一笑,:“能在死前领教雁荡派的前辈高人‘魔剑鬼手’的高招,陈某人三生有幸。只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前辈三十年前创下的万儿,放在当今武林,恐怕就要大打折扣了。”
罗烈乃姜桂之性,老而弥辣,他并没有过多理会陈浩天夹枪带棒地讥讽,森然:“打不打折扣,试了才知道,你这贼子虽然在十年前出尽了风头,但要与老夫斗,你还差得远。拔剑吧。”
陈浩天冷笑道:“拔不拔剑,还要看你老人家的本事!”
罗烈冷森森地:“好,既然如此,就别怪老夫以大欺。”着“唰”地一剑刺向陈浩天的腹。
陈浩天一闪,让到一边,笑嘻嘻地:“只怕江湖上要陈某人欺负老头子。”
罗烈不理会陈浩天的调侃,一剑“烟雨江南”直扫了过来,只见他剑招变化多端,明明看着他长剑袭来,却来得极轻极缓。旁观之人大都一愣,但同时感到身上一凉,犹如一阵雨落在身上。
可陈浩天就不一样了,他只感到如置身于绵绵细雨之中,似乎夏日的酷暑被涤荡一空,心中那份舒适,实在是难以言表。但陈浩天不知道的是,在“雁荡四老”中真能把这招“烟雨江南”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也只有这“魔剑鬼手”罗烈一人而已。同时陈浩天对雁荡派的武功也知之甚少,他不明白对手使出这招“烟雨江南”只是将内力通过剑发挥出来,让对手感到轻松和麻痹,随之而来的必是凌厉的杀招。“雁荡四老”与人交手过招一开始就使这一招的,“魔剑鬼手”罗烈还是第一次。
面对这招飘飘渺渺的“烟雨江南”,陈浩天感到手足无措,这是他自出道以来与人交手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他心知不妙,罗烈的这招来势虽缓,却没有一点破绽。既然找不到破绽,陈浩天索性负手而立,表面是不把罗烈放在眼里,其实是静观其变,以寻求破敌良机。
罗烈见陈浩天如此托大,气得七窍生烟,一招“越鸟归南”直奔前胸而来,不愧为雁荡派极为有数的高手,又快又准又狠。
陈浩天见罗烈这一剑刺出,心中顿时一宽:原来他不是剑法没有破绽,而是那招“烟雨江南”没有破绽。只见他略一侧身,长剑擦身而过,只要再近半寸,就伤及肌肤。只听陈浩天冷冷一笑:“不必客气,前辈江湖人称‘魔剑鬼手’,‘魔剑’怎么样在下已经领教了,我看最好还是连‘鬼手’一起使出来吧。”话间右手以鹤嘴之势向罗烈肋下啄到。
罗烈见自已连攻三招,竟然都没有逼陈浩天拔剑,也知道遇到了罕见的高手,招式不敢用老,手臂一旋,长剑由外到内斜斜削向陈浩天的腰肋。
陈浩天见来势奇快,不敢怠慢,右手鹤嘴略顿,母指扣住中、食、无名三指,弹向罗烈右腕的“大陵”、“内关”、“间使”三穴。
罗烈见陈浩天单手出招,却比自己更快,而每出一招,往往匪夷所思,总是从自己最意料不到的方位,攻敌必所救,自己攻出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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