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道:“不会的,这厮狂妄得很,近几个月来这贼子一路杀人越货,各路高手前来寻仇他从来不躲不避,何况昨晚他还要我们转告掌门师伯,他会在随州等着掌门师伯他们。即使他真的逃跑也不怕,丐帮弟子遍天下,逃到哪里都逃脱不了丐帮的眼线,无论是明枪暗箭,投毒设计,只要杀了他为武林除害就行,难道他还能逃得到天上去不成!”
窗外的陈浩天听得不寒而栗。他一脚踢开了门:“好歹毒,‘蛇丐’阴螯的弟子果然不同凡响,在下还真的是逃不到天上去。”
两人惊然失色,骆丽迅速闪到蒋思道前面:“别伤我师哥。”
陈浩天:“本来象你们这样的角色我不想为难,但你百药门的毒药太过歹毒,请你把‘迎风十步倒’的解药拿出来。”
骆丽冷冷地:“难道是‘不胜先生’中了‘迎风十步倒’?”
陈浩天淡淡地:“‘迎风十步倒’的毒性阁下清楚得很,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我中没中毒呢?我敬重丐帮的侠义,不想以非常手段逼迫两位。但如果两位不听话,就别怪在下不讲客气了。”
着随手点了骆丽的“巨骨穴”,慢慢地踱到蒋思道面前,伸手抓住蒋思道左腕的“太渊”、“经渠”两穴,冷冷地对那女人:“如果你不拿出解药,我就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斩下来,斩完手指斩脚趾,斩完脚趾斩耳朵鼻子,斩完耳朵鼻子刺双眼,刺完双眼斩手脚,直到你交出来为止。如果处理了他你还不交出来,那么就象对付他这样炮制你。”
骆丽气得咬牙切齿,:“你好狠毒。你杀了我吧。”
蒋思道满眼怨毒地:“象这样折磨人算什么好汉,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杀了我。”
陈浩天缓缓地抽出长剑,:“我要斩第一根手指了。”着作势就要斩下。
骆丽一声尖叫,:“别,别,别伤害他,我交,我交。”着抖抖索索从怀里拿出一个绿色瓶,颤抖着:“颗粒内服,粉状外服,一天两次,三日后即可痊愈。”
陈浩天接过瓶,:“还有‘迎风十步倒’呢?一并拿出来吧。”
骆丽又拿出几牧透骨钉,:“药没有带着,但透骨钉上全部淬有‘迎风十步倒’。”
陈浩天接过透骨钉,在蒋思道身上连戳数下,蒋思道痛得直抽冷气,骆丽绝望地大叫道“不要”。
只见陈浩天将瓶中的粒状药拿两粒给蒋思道服下,又将粉状敷在其伤口上,然后对骆丽:“你们的蒋舵主我要带走,十日以后他没事我自然完璧奉还。”
陈浩天带着蒋思道回到了悦来客栈,已经初更,他叫起掌柜的,甩过了一锭银子,让他连夜雇十辆带蓬大车。掌柜的与店二一起唯唯而去。
陈浩天点了蒋思道的“关元”、“四海”、“伏兔”、“鹤顶”四个穴道,按照骆丽所的方法服了解药,在床上闭目运功。
蒋思道见陈浩天还是中了“迎风十步倒”,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个杀死陈浩天在武林扬名立万的机会就被他白白浪费,而他争取丐帮帮主继承人的最好机会从眼前溜走了。
十辆大车齐集,已经是四更时分。陈浩天交给掌柜的两百两银子,告诉他每半个时辰向东西南北轮流发出一辆大车,行出一百里后再返回。掌柜的不知所以,但见陈浩天腰悬长剑,也不敢问,只得按照他的做,反正自己只要有钱赚就行。
发出四辆大车后,天已将亮,陈浩天抱着林枫,押着蒋思道,四顾无人,悄悄登上了一辆将要出发的大车,不一会儿大车向西南辚辚而行。
悦来客栈每发出一辆大车,就有两名丐帮弟子跟上。但谁也不敢斗胆去查看陈浩天在不在车中,只敢远远跟随。
陈浩天与林枫坐着的马车也不例外,但出城十里之外,大车渐渐加速,跟踪大车的乞丐被甩开了。
经过一天的奔驰,晚上掌灯时分陈浩天一行三人来到大洪山脚的大梨树村。官道旁一家叫做“听涛阁”的客栈气势不凡,大门上一幅对联较为引人注目:上联是“洗风尘竹叶青三杯宠辱不惊”,下联是“听松涛碧螺春一壶物我皆忘”。“好联”,陈浩天心想,没想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山村还有如此雅人。当夜就在“听涛阁”住下。但陈浩天还是多留了个心眼,他给了车把式十两银子,叫他把车赶到对面的凌云客栈住下,又交待了若有人问起,就在随州有人雇他空车到荆门。
按照骆丽所的方式服了两次药,陈浩天感到轻松了许多,功力也恢复了八成,只是如果遇到江湖上的顶尖高手,还不能全力对敌。
睡到夜半,陈浩天听到对面凌云客栈传来了动静,他起身伏在二楼悄悄观看。只见凌云客栈灯火通明,七八个乞丐正在盘问车把式。
陈浩天所料没错,随州悦来客栈连连发出大车的情况,丐帮在随州的眼线都用飞鸽传书报与“酒丐”。而就在陈浩天他们赶到大洪山麓大梨树村时,“酒丐”与各派高手也先后赶到了随州。但跟踪大车的乞丐全部都已经回来,他们所跟的大车全部跟丢了。
听了骆丽的禀报,“酒丐”:“你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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