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道:“来惭愧,这厮‘我的双手就是武器’,这句话和三年前在江州满天星总舵对义父所的那句一模一样,当时黑暗中有人叫他‘武曲’,所以听到他这句话,就想起当年义父蒙冤惨死,想到了当时义父力战大苦禅师、罗烈、肖敏言和风若望,溃围而出时被一个高手截击,从这句话分析,截击的人应该就是这云霄鹏!回想起当时有人叫他‘武曲’,也就联想到了满天星的‘北斗七星’中有一位武功高强的‘武曲’星君,心下推测,他应该就是,所以才一时失神!”
楚剑鸣赞道:“当时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二哥在江州满天星总舵陷入各大门派的包围,而大苦、罗烈、肖敏言和风若望四人围攻,最后二哥打伤了风若望后破围而出,我在心下一直疑惑:二哥的武功虽然极高,可要从这四大高手的围攻中全身而退也是十分困难的,怎么还打伤了风若望呢?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唉,放眼当今江湖,谁能在这四大高手的围攻下全身而退呢?除了二哥,别无他人!”
令狐义道:“二弟的武功,那当然是神鬼莫测,至于肖敏言、风若望之辈,当今武林是车载斗量,就以枫儿现在的功夫,也比他们强得多。大苦禅师的‘须弥山掌’独步天下,可就难斗得很了。罗烈这老子剑术也是极高的。”
三人回到总舵,想告诉欧阳千刀和东方一剑,云霄鹏就是李天运安插的内奸,可见两人倒在地上,气若游丝,东方初晓却在嘤嘤地哭。
楚剑鸣和林枫将两人扶起,知道两人是被高手袭击,遭内家掌力重击所致,当下楚剑鸣为两人推血过宫,一顿饭功夫,两人醒了过来。
原来,众人走后,欧阳千刀和东方一剑为谁当猎人王一事争执起来,争到最后竟然动起手来,战了千余回合仍不分胜负,两人都筋疲力尽,没想到黄敬突然跃了出来,在东方一剑后背击了一掌,东方一剑当场被击倒,欧阳千刀一愣,胸前中了一掌,也被击倒,黄敬还想加害,可此时东方初晓大喊一声,黄敬担心其它人赶来,就仓皇逃跑了。
令狐义道:“黄敬这厮怎么会去而复返呢?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楚剑鸣才要话,突然一跤跌倒。
林枫忙扶起他,只见楚剑鸣脸色苍白,于是忙将他扶坐在地上。原来,楚剑鸣担心柳絮飞的伤势,夜里帮她运功疗伤,后来又跟云霄鹏斗,进来立即帮左右二使推血过宫,功力耗损过度,竟然晕了过去。
令狐义道:“晓儿,你快去叫郎中!”东方初晓应声去了。接着回过头对林枫道:“枫儿,你不用担心,楚叔叔只是功力耗损过大,休息几天就好啦!”
林枫道:“令狐伯伯,据我推测,这黄敬去而复返,不会是有什么目的,应该是李天运逃走之时用巨石封了密道,后来黄敬逃到里面才知道,可他也知道这密道没猎人王的许可是没人敢进的,所以躲在里面,等大家不注意时再出来逃走。”
令狐义道:“但愿如此!只是原想解了毒后大家一起对付八大门派,没想到,唉!”
林枫道:“令狐伯伯不用担心,今夜我去探一下八大门派的动静,然后你让各堂集中攻击洱海派和满天星,其余各派我请师傅出面,想办法让他们保持中立。”
令狐义想了想道:“枫儿这就去找沧源子道长,想办法分化瓦解各大门派;另外叫‘索命’将已集中的六千东峰中峰人员,今夜迅速到老东山集中,若八大门派执意要攻击总舵,那我们只有将其歼灭。”
林枫作了个揖,转身要走,东方初晓坚持要跟他一起去,林枫这一去非常危险,要她守在总舵父亲身边。可东方初晓道:“我不怕危险,再我也不需要你照顾。”
欧阳千刀只是看着东方一剑笑,东方一剑装作没看见,道:“去吧,枫儿你要好好照顾晓儿!”
林枫点了点头。令狐义道:“枫儿你总想化干戈为玉帛,不知八大门派依不依你算,你的时间不多了,要挽救他们就要快,最迟明早以前给我信。五峰散居各地人众今夜就可赶到老东山,另外,尚未召集的人员一万四千多人,在今后几天内可以陆续到达,八大门派不敢进入虹桥铺,都住在距村庄较远的山上,点苍派住在虹桥铺东南,你去告诉他们,凡是未经许可踏上乌蒙山总舵者,皆格杀勿论!”
林枫道:“令狐伯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呀?”
令狐义笑道:“只要进入乌蒙山区,如果我们想知道,那就算是一只蚊子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林枫与东方初晓出得总舵,立即向火烧铺方向赶,来到老东山麓倒洒金钱处,想起两天前借倒洒金钱密道逃脱欧阳千刀的掌控,而仅在短短两天内,乌蒙猎手发生了多少变故,两人不禁相对无言,眼中都涌出了许多柔情。
三更时分,两人来到了虹桥铺。这里人烟稠密,本是乌蒙猎手的重要据点之一,只因八大门派来犯,据点早已转入地下。表面看乌蒙猎手已经撤出了对这一地区的控制,可无论是客栈酒店还是路边商摊,到处都是乌蒙猎手的眼线。
各大门派也知道,这乌蒙猎手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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