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踱步转起了圈,他真心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那叶诗斌实在是一个棘手的人物,而他的佳人也是难啃的骨头,忽的他眼睛一亮有了主意,紧锁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
“蓝云港”的保卫工作做的的确很是不错,可在某些‘职业选手’的眼里却是粗陋无比,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便能轻松初入而不被人发现。
伊万斯基就属于这类‘职业选手’,他可以说是毫不费力的便出现在了七楼,原叶诗斌住家公寓的大门门口。伸手轻轻拧了拧门把手,门是从里锁上了的,不过,他从门把手上传来的手感可以断定门没有锁三防,只是简单的扣住了门而已,如此一来少去了很多麻烦。只见他从腰带处摸出一个酷似瑞士军刀模样的东西,从中挑出一根略比一般钥匙长、且窄几乎一半的一根金属条缓缓的插入了锁孔,上下、左右那么一拨弄,门便从外被打开了。
整个屋里一片漆黑,伊万斯基在进入大门后,轻手轻脚的将门重新关好。刚进屋还不能适应屋里昏暗的光线,他不急不躁的静静的站在原地,待双眼适应了屋里的光线,这才缓步进入一个一个房间,只是走了一圈下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能获得,最后只剩下反锁了的卧室还没能进去。握着把手,掏出工具,如法炮制的将其打开,透过窗外撒进来的月光,略略能见到中间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人。伊万斯基身形矫健的窜到床边,定眼一看,床上睡着的是一个女人,薄薄的毛巾被下是那凹凸有致的身躯,长而白皙的腿伸在外面,看的伊万斯基不住的案子吞咽着口水……
伊万斯基就那么静静的看了好大一会儿,忽然床上的女人仿佛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眉头微微皱到了一块儿,嘴里念叨着“妈……妈妈,你一定要好起来……多吃点……不去医院……爸爸说我们要一起……孩子,妈妈……对不起你们……”说着说着,女人难过的哭了起来,两行泪水顺着眼角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滑落。
看着女人无声的哭泣,伊万斯基心中猛的就是一疼,曾几何时半夜醒来,就见到过母亲在梦里默默的流泪,那种深入骨髓的记忆让他有些失神,仿佛床上躺着的就是他那位郁郁寡欢而早世的母亲,再听女人口里唤着‘孩子’,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替代母亲擦掉那擦也擦不尽的眼泪……
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触到女人的脸时,女人翻了一个身,那动静将伊万斯基惊醒,瞬间醒悟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母亲,暗自庆幸并未惊醒她,如若在这样的情况下惊醒了这女人,一定会将她吓的半死,这样的事是他伊万斯基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女人那无意识的翻身却是将穿着三角内裤的翘臀漏了半个在外面,伊万斯基不愿亵渎这位酷视自己母亲的女人,转过身,从兜里掏出一个事物悄悄的搁置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随即退出了卧室……
夜很静,可叶诗斌的心里却是一点儿也平静不下来,躺在刘一朵曾睡过的小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让市局的警员们收队回去待命之后,他便返身回到了这里,一再向两老保证会尽快的将刘一朵找到,两老虽说在他的保证下表现出一副相信他的姿态,可他清楚,那只是两老将焦虑埋藏在了心底而已。为了真正的快快找到刘一朵,他是每半个小时便给负责市局天网系统的警员打电话,可一次次传回来的消息都是还没能找到那辆红色跑车的回答,这种有力无处使的局面让他很是憋屈,暗自下定决心,只要一上任,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整顿整个天网系统,将那些安装不合理、已经损坏和角度偏移了的监控头通通换掉、调试完毕,为以后出现重大案情时提供第一手有力的线索。然而,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寻到刘一朵的踪迹,想着刘一朵可能招受到的危险,他越发的不安。就这么翻来覆去,天渐渐的亮了……
手机铃声在枕边急促的响起,杨怡揉了揉迷蒙的双眼,伸手将手机拿到耳边,喃喃的问道:“喂,谁呀?”
电话那端传来杨父略带兴奋的声音,“专家们定出了手术方案,初步决定明天一早就为你妈妈做手术,你等会儿就赶到医院来吧。”
听到这个好消息,杨怡的睡意瞬间便消失无踪,急忙坐起身子,追问道:“这……这是……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刚才医生才来通知的,那还能有假。”杨父轻笑着答道。
“好好,爸爸,我马上就过来。”匆忙的挂上电话,杨怡转过身,伸手去拿自己的裙子,可手刚伸出一半,视野里便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件物品,唯恐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的杨怡,收回手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再次看向床头柜时,那物品依旧在那儿放着,一股寒意瞬间从背脊窜向脑门,浑身凉凉的!
呆愣了半晌,杨怡这才稍稍平静下来,顾不得穿上裙子,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光着脚快速跑到卧室门前,低头看向门把手,只见本该案下去的那个按钮并未按下,可她明明记得昨晚睡觉之前是将之按了下去的,也就是说,昨晚在她熟睡的时候有人进过卧室,这么一想,她不竟打了一个冷颤。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将那按钮按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