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怎么话出声已经晚了,梁青羽打开了扇子,凤谪苍的神识早已经向塔内探去,月影拨动着琴弦,发出的声音入耳,竟是这般沁人心脾。唛鎷灞癹晓白光、蓝光、绿光三色交杂着射出,凤谪苍三人已被完全笼罩,夜九凰的脸色蓦地难看起来,就是焰烈也知道夜九凰她生气了。那光渐渐散去,三个宛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出现在他们眼前。一个身穿冰蓝色战铠,战铠晶莹透明如冰块一般,却又像流动的水,是柔和的颜色自带着一股冷冽,他的手上带着银色的护腕,脚踩银色的战靴,向来束的整齐的头发披散着,带着雕刻上古猛兽螣蛇的图案,只一眼,便让人望而却步,凡陵十将第一大将——凤苍法神!一个身穿幽绿色战铠,浑身散发着古老的自然气息,他怀里抱着桐木琴,那琴正是远古十大神兵之一的摄魂,他雌雄莫辩的脸被绿色映衬得妖异而俊美,那头盔之上正是獬豸的图案,他便是凡陵十将第六大将——无影法神浜。一个身穿银白色战铠,白色的披风猎猎作响,他手握长剑踩在扇子上,浮立在半空,一双清澈的眸子宛如幽潭,那眸光如同他头上那白泽雕像的眸光一样,一样的犀利,一样的尖锐,他便是凡陵十将第二大将——青羽法神。三个人齐齐下跪,跪在夜九凰的面前,高声道:”凤苍、无影、青羽见过九神大人!“夜九凰转身便走,终于又走到这一步了,众人错愕,却发现夜九凰的身影早已消失,不知所踪更。青羽眼神复杂,恢复了记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太多,但是夜九凰,我明白你的孤独,仍旧愿意做你的好朋友,只是——好朋友!凤谪苍大概是最痛苦的那个,眼神之中闪过沉痛,但是碰到夜九凰,他,不悔!月影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以前他只是想抱着看一眼也好的心追随到神魔,如今她真的成为了他的主子,是他所不能仰望的主子,他以后就连看一眼都会变得奢侈。蝶影神殿之中。夜九凰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如今因为那个可笑的身份,身边的人都离她远去,她该怎么办?这样想着心情不禁郁结起来。”女人,一切都是天命,有的东西是不可逆改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去逆改可以改变的东西。“花无殇轻声安抚着,女人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但是那眉间一抹抹的忧伤也多了,看得他直心疼。”我想,或许是吧!“她一定可以改变一些东西的。那丛林密境之中的人全部被螭魅带出来,跟随着夜九凰上了战场。在这个战场里,没有伤员,只有死人,受伤的人若是不杀掉便是成为敌人,所以谁愿意放过?”魔兵的老巢在哪?“夜九凰问道。怨神经过了好几场战斗的洗礼,如今变得异常稳重,听到夜九凰的话,道:”魔兵的营帐在离这里万里处,魔兵的总巢还不知在何处。“”是么?我一日便去一探究竟。“夜九凰眼眸子眺望远处,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平静的。身后,火凌风、梁青羽、凤谪苍、还有月影并肩站着,感受到夜九凰心情的波动,心里不禁滑过一丝黯然。夜格外诡异,尤其在这危险横生,尸体满地的战场上,更是无端的让人心里不安,几道身影如闪电般飘过去,更像是幻觉一般。夜九凰已经换上了黑色的劲装,与黑暗融为一体,其他人隐匿自身气息,也跟着夜九凰往远方而去。渐渐地,魔兵的营帐已经近在眼前,是营帐,倒不如巢穴来的贴切。那巢穴里骨头堆了一地,腐烂的头骨就像是挂饰一般,到处都有,股股腐朽的味道就像水沟里传来的恶臭,真是难闻极了。夜九凰做了个手势,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大家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我去魔王的总巢穴,这里交给你们找,若是找到神祭,就给我传音,我马上撤退。“完,不等他们同意,便直接绕了过去,去往更深的危险之地。不知道飞了多久,天边都出现了一丝微光,夜九凰终于到达了想要到达的地方。那里堆起高高的城堡,或许是不能称之为城堡的建筑物,她秉住呼吸,就连全身的气息也收敛了,慢慢走进洞,一下子出现几十个洞口。每个洞口都堆满骨头,不止是人类的骨头,还有魔兵的骨头,饶是夜九凰心理如此强大的人也忍不住汗毛倒竖。凭着自己向来不太准的直觉,她到处乱走,不知道绕过了多少个洞口,每一个洞口都是一样的模样,但是夜九凰记忆力惊人,居然将自己走过的路全部记下,以免待会走不出去。终于,敏锐的耳朵中捕捉了一丝动静,压抑的闷哼还有桀桀的沙哑的笑声传来,她暗道不好,脚步越来越轻了,这洞口太低,只能弯着腰行走,否则沙洞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倒塌。闷哼声终于变成惨唳,那尖锐的女音几乎要将她的耳膜划破,可见有多么痛苦,夜九凰已经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神祭跪在地上,头发凌乱,白衣破损,十分狼狈,而她的肚子里一团幽绿色的东西在飘荡,好像把那里当作自己的乐园,白色的光芒被那幽绿色的一团吸收过去,而神祭的等级已不是掌控者的等级,而是灵师,神魔大陆最无用的等级。夜九凰不自觉的将手握紧,眼中出现愤怒,该死的,居然将神祭的肚子当作滋养源,连一点点的力量也要榨干,神祭……或许是那内心的愤怒太过盛大,心里忽然什么东西被冲破,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变成了掌控者,真正的掌控者。那幽绿色的一团从神祭的肚子里钻出来,化为怪异而丑陋的人形,阴冷的声音从喉间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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