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不妙,就要起身帮忙。却不料脑袋还没钻出去,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石块震碎的声音。心想,完了!华子肯定是被它一掌劈断石桌,活生生的给砸死了!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但当我抬头去看时,却看到华子安然无恙的仍旧躲避在石桌之下,而石桌也没有破碎。“嗷嗷!”一声炸雷般的吼叫,在这方正的墓室里,巨大的声音迂回环绕,回声真是不,着实震得我几乎耳膜破裂。这尸王分明是“吼吼”的叫唤,怎么会突然间变声音了?我大惑不解,却见顺哥他们纷纷的从石桌底下钻了出去。我也不再犹豫,低下脑袋,爬了出来。等到从石桌底下钻出来,我只感觉浑身筋骨酸痛,加上紧张的哆嗦了一阵,感觉骨头好像散架了一般。我抻了抻胳膊,就去找顺哥他们,却到处不见他们的踪影。只看到尸王直愣愣的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刚子!快过来!”顺哥对我喊道,我循着声音找去,才看到他们已经转移到一个墙角下的巨大石桌后面。我连忙心的跑过去,那尸王好像一块木头一样,任凭我从它后面过去,连头都不回。华子退后一步,给我让出位置。我道:“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跟定住了似的!”顺哥没有话,只是用手指指了指尸王前面,经他这一比划,我才发现,在尸王面前五米远处,一头身高足有四米的巨大貔虎精站立在那里,和尸王对望着。(.. 无弹窗广告)那是一头和薛长相完全相同的黑熊,但身材却比薛大出不知多少倍,魁梧的体魄,往那一站,俨然是一堵墙,难怪我方才没有注意到它。看到它身后断裂的墓壁,我们猜测它是撞碎墓壁进来的。但令我们诧异的是,虽然它体型庞大,但在尸王面前却懦懦唯唯的,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就见那尸王向我们藏身的方向看了几眼,然后朝貔虎精低吼了几声,好像是在命令它,貔虎精从鼻子里吭出一声,就听话的向我们缓缓走来。沉重的脚步踏着地面,连其他石桌上完好的瓷器都被震的颤动起来。本来一个尸王已经令我们无路可逃,现在再加上这么个巨大的傀儡,看来我们今天是难逃一死了。我们三个纷纷看向顺哥,紧张的等待着他发话。顺哥眉头紧皱,也是一脸的茫然,眼看那貔虎精就要走近石桌,他才无奈的道:“看来今天是难逃一死了,都各顾各的逃命吧!如果能躲开它,就尽量向那断裂的墓壁后面跑,那里可能有出口!”话没完,那貔虎精已是走到跟前,我们连忙分头逃命。它一把掀翻石桌,上面的瓷器就散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尽数摔碎。我一边跑一边想着顺哥的话,眼睛就瞅着那破碎的墓壁,只看到尸王堵在那里,邪恶的笑,就连进入这间暗室的墓门,也早已被尸王所推到,堵了个严严实实。在貔虎精面前,我们显得如此渺,现在就如同大瓮里的猫捉耗子,哪里还有我们逃命的机会。貔虎精顺着墓壁一阵大扫荡,把石桌统统推翻,大大的陶瓷器皿碎片散落一地。一个半米长的细颈佛肚瓶摔到地上,瓶身摔的粉碎,瓶颈则滚到我前面,我躲闪不及,一脚踏在上面,脚下一滑,就重重的摔倒在地。倒地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的双手撑地,地上的碎瓷碴就直接扎进我的手心,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双手,疼得我呲牙咧嘴。我不知道貔虎精离我有多远,顾不得疼,爬起来就要继续跑,但还是慢了半拍。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双脚已然离地,整个身子悬在离地面两米多高处,就像是在一字墓,我被青龙卷起来的一瞬间的那种感觉。我只感觉腰部一紧,低头去看,果然自己是被貔虎精单手攥住,心里一阵心灰意冷,只好闭上眼等死。过了几秒种,却不见貔虎精有什么动作,我忙睁开眼睛,就见薛立在貔虎精面前,哀嚎着。我再扭头去看它,刚才的凶神恶煞,现在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慈祥,感觉他攥在我腰上的掌力也缓和了许多,使得我能喘得过气来。薛“嗷嗷”的几声低吼,悲戚而伤感,就见貔虎精把我慢慢放了下来,伸掌去摩挲着薛的脑袋,我连忙退后几步。远处的尸王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大怒,从墓壁上摸出一块东西,愤怒地吼了几声,就踉踉跄跄的向貔虎精走来。我看得清楚它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几个大字:“临南王愉父赵放。”我疑惑的道:“临南王?我曾看过东晋的野史,书中是介绍过有一个封号叫做临南王的人,但名字好像叫做贾明。”野史介绍,贾明此人身高一丈,凶残成性,杀人无数,食活人肉,饮婴儿身所泡的酒。而他带兵则是勇猛无敌,司马睿能平定江山,登上帝位,除了王导的精明才干,此人功劳也是不可埋没。他带兵所到之处不留一个活口。但军纪散漫,兵勇可以烧杀抢掠,奸污民女,杀人多者则有优厚的奖励,心不够狠的,稍微有点恻隐之心,哪怕是副将,也会被他当着众人的面当场斩杀。他能百战百胜,这军规可能就是最大的功劳。试想一下,在这种人手下当差,有的是金银可赚,又能和民女****,这当兵的在沙场上,哪个不拼老命。容不得我多想,赵放这具尸王身就已经来到了貔虎精面前,把手里的令牌在它面前晃了晃,随即一巴掌把薛拍出老远,薛一头撞在石壁上,愣了一下,显然是有点晕乎,嘴巴一张,就吐出一口血。我欲要上前,就被顺哥给拽住了。貔虎精显然脸色变了,不顾眼前的尸王,移动着笨重的身躯,走到薛旁边,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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