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在虎视眈眈呢?
季弦歌几乎是在沉思的状态之下走进了屋子,欢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下去,季弦歌坐到了桌子旁边,完全忽略那个坐在镜子前面整理自己衣衫的男子。
男子的长发并没有束起来,脸色苍白,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儒雅的气质,有一种人的风度与气质是从内而外的,就像现在这个男子,明明是一副书生的样子,像是没有人会相信书生会逐鹿天下,金戈铁马。
但是这个男子确实会让你相信,他会,只要他想,这个大陆都会被他踩在脚底下。
“你怎么还没走?”季弦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说道,好像丝毫不意外这个男子为什么还会在她的房间之中?
“我的丫头在这里,你让我走去哪里?”秦梦雪的声音很虚弱,带着一点点病态的沙哑,竟是出奇的吸引人,像是一根绳子一直摩挲着你。
“秦梦雪,欢舞,究竟是谁?”季弦歌压根对这个男子的笑容免疫。
秦梦雪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看着女子不善的眼神,用手指将女子的皱起来褶皱的眉头,慢慢的履平,似笑非笑的说道:“欢舞就是欢舞,你还想要她是谁?”
“比如,和潘大将军有所关系?”
“什么关系呢?”秦梦雪的手轻轻的俯上女子的耳朵后面,轻轻的摩挲,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季弦歌一挥手,被秦梦雪挡了下来,季弦歌又是一个杯子,秦梦雪打得到了一边,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
“秦梦雪!我的玲珑血玉杯!你赔我!”季弦歌说着一个手已经招呼了上去。
“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如何?咳咳咳咳!”秦梦雪拦住了季弦歌的手,那双手季弦歌因为秦梦雪的咳嗽,瞬间失去了力度,被秦梦雪擒入到了怀里。
“秦梦雪,你卑鄙!”季弦歌用力的挣脱着,但是又因为估计着秦梦雪的伤势没有用尽全力!
即使这样,两个人还是打得天翻地覆,桌子被掀了,茶杯被打了,花屏碎了,柜子被踢烂了,床帘被拉了下来,最后两个人咣当一声栽倒了床上。
季弦歌香肩外漏,秦梦雪胸膛若隐若现,两个人都自是一番意乱情迷。
季弦歌看着秦梦雪,等着这个男子问自己关于上次的事情,或许自己的第一个男子不是他,他会有很多的问题。
但是男子什么都没有说,吻细如雨滴般的落了下来,每一个都落在女子最敏感的地方。
就在秦梦雪前戏做足,准备掠入城池的时候,女子一个清风敛月,凤衔天下,一把将男子的手拧在了胸前。
秦梦雪倒是真的一怔,随即展开一抹迷死人的笑容,将头扭到一边,轻咳了两声,又转回来,咳嗽之后的双眼带着水雾般的迷离,点点沁入心扉。
“丫头,你现在倒是厉害了,这种时刻也能这么快冷静下来?”
“秦梦雪,你现在也是厉害了,竟然用这么方法逃避问题,无耻!”
秦梦雪一怔,突然灿烂一笑,像是阳光掠过,道:“你看,我有牙齿……”
“秦梦雪,欢舞究竟是什么人?”季弦歌才不理他,躺在床上,抓住秦梦雪的手说道。
秦梦雪一个翻身,一招九重玄冥化解了季弦歌的招数:“你猜猜?”
“半月睚眦,秦梦雪,你以为我没有见过?”
“丫头,看来我的房间,你是偷进了不少次啊……”男子的手顺着女子的胳膊慢慢的将衣服挑起来。
“啪!”一声清亮的响声,男子的胳膊上有了一个大大的红印。
“秦梦雪,那半月睚眦不是你的吧?恩~”男子的嘴在自己的肩膀吮吸着,让季弦歌本能的发出了一丝丝的声响。
哐当一声,一边的床梁因为季弦歌的一脚,秦梦雪的闪过,掉了下来。
“恩,是欢舞的!”秦梦雪玩着季弦歌的长发,手想要从季弦歌的衣领处往里滑,却是被女子一个翻身挡了过去。
撕拉!
女子将被子拉过来却被男子一手撕拉,被子瞬间被撕裂,里面的棉花在空中飞舞,落到两个人的头上,身上,像是雪花降落。
“你是故意的,潘朔真正的女儿是欢舞对不对?你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筹划这件事情了,对不对?”季弦歌冷冷的说道,一掌凤衔天下劈下去,男子挡住。
十几年前,这个男子不过是孩童,竟然有如此重的心机,如此精妙的深谋远虑!
季弦歌越想越气:“秦梦雪,到底还有什么是你没有算计到的!”
掌风骤起,风卷残云。
“你啊,丫头!”
两雄交回,电光火石,真气运转。
一声巨大的响声,然后,床塌了……
男子垫在女子的身下,他的身子下面,是床的残骸。
满屋子的灰尘肆虐。
“如果说来到这里是我生命中的意外,那么你就是这个意外中最大的变数……”
季弦歌看着秦梦雪,还没来得及陶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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