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见老乡,遇险帮一帮。
杨大根可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年青,旋即他一扭头,就笑嘻嘻的走进了巷子。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徐东,你好卑鄙,这些人一定是你带來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见,一个穿着很朴素,小脸盘儿很白净的少妇模样年轻女子,满脸惊恐,被四个男人围在墙角。
被喊做徐东的男子,尖嘴猴腮,闻声冷哼道:“你个臭婆娘,给脸不要脸,让你陪我睡一晚,你他妈居然不肯,”
“求求你放过我,我有老公有孩子,怎么能和你发生那种关系,”那少妇哭诉起來,不断哀求着。
原來,那个徐东和她在附近的一家工厂工作,徐东见她长得有几分姿色,本來就是好色之徒的他,顿时起了歹念,不过遭到严厉的拒绝。
故而他一怒生恨,找來了和他关系在周围一带很吃得开的金爷,后者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听徐东把少妇描绘的美若天仙似得,二人一拍即合,便來到少妇出租房外堵人。
接下來的事情,杨大根差不多都听到看到了。
“东子,和她废什么话,还不扒了她的衣服,嘿嘿,这打工妹虽然不是处的,但金爷我最近换了下胃口,最喜欢干那些有经验的嫂子少妇了,”那位脑袋圆身体似球的金爷,看着打工妹还算不赖的身段儿,当即两眼放着淫光,喉咙滚动直吞口水。
“好叻金爷,您先上,等您爽快够了,兄弟们再紧随您的脚步,”徐东舔着脸连连拍马应声。
当下,徐东和另外两个小弟向前一步逼近少妇,嘴里阴阳怪气的发笑,就准备动手趴下少妇身上衣物。
“唔唔唔~~”
那少妇一脸死灰,被一人捂住嘴,是想呼救都叫不出來。
而就在她嘤嘤抽泣正要惨遭被轮、奸的时候,四颗小石子飞了过來,直接将金爷、徐东等人砸的额头流血,惨叫着倒在地上。
“唉哟”几声嚎叫连连,飞來的石子,力道虽不大,但也不是他们几个小混混能承受的。
“他妈的偷袭老子,”金爷不愧是道儿上混的狠茬子,第一时间扭头向后看去,见一个年轻人闲庭信步走來。
“我,”
笑嘻嘻说了句,杨大根已是走到金爷面前,而后一抬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裤裆处,“我就是那游弋在黑暗邪恶深渊的一缕光明,”
“啊啊啊啊,,,,”
子孙根被一股猛力踩爆,几乎成了烂泥,金爷那是疼的悲怆大叫,惨绝人寰惊天动地。
只不过,早被杨大根施展了小阵法,把他的惨叫声隔绝在巷子角落,外面的过路行人根本听不见。
倒是巷子两旁从窗户露出來的晃晃人影,看到了那大快人心一幕,在附近为恶的地头蛇终于遭报应了。
金爷大叫一声,便痛的昏死过去,徐东等另外三人看的心惊胆寒,当即吓得跪地求饶。
“我们……我们什么沒做,这位大哥别激动,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杨大根眯着眼摇头,道:“刚才我可是亲耳听到,你们要紧跟着金爷的脚步,”
弦外之音就是说,金爷怎么了,他们也得怎么着。
不用说,很快他们也惨叫着晕了过去,和金爷待遇相同,让杨大根不轻不重的一脚,踩废了子孙根,今后别想再干祸害妇女的坏事。
手段虽然有些残忍,但杨大根最看不惯这种几个大男人合起來欺负一个女人畜生行径。
作为男人,你可以好色,但干什么要强迫人家,有本事勾搭女人自愿脱光光跟你,那才叫能耐。
看到四个恶人被废,巷子两边看客轰然叫好的同时,也忙不迭关上窗户,就当啥也沒看见,怕招來麻烦。
他们是忌惮金爷的那群手下报复,但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带很快被一个叫钱百万的黑道大哥接管,所有宵小恶势力,一夜之间被铲除个精光。
“谢谢你救了我,”那少妇劫后余生,对杨大根无比的感激,想了想从身上拿出刚刚领取的工资交到杨大根手上。
一叠大概有一千五百元左右,杨大根笑着又送回对方手里,道:“别这么客气,我也是楚北人,老乡帮老乡应该的,”
“啊,你也是楚北人,”
少妇惊喜一声,见杨大根执意不收,而且观他身上穿的都是价格不菲的名牌儿,她就不好意思的把钱放回去。
“我叫薛红,是楚北绥阳村人,大兄弟是哪里的,”
绥阳村。
杨大根听得又是一怔,貌似师傅曾经对他提过,当初就是在楚北什么阳的小村子河边捡到自己的。
一念及此,他不免有些酸涩,自己的父母为何那么狠心,刚出生沒多久,就把自己给扔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无法放下这个心结,到底去不去那个地方寻根。
曾经他倒是发过狠告诉自己,你他妈就是个沒爹沒娘的野种,从石头缝儿蹦出來的可怜虫。
可是,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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