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一下就听出外面这是秋絮的声音,她突然如此高声,显然是在提醒自己,既然是在装病,那也得有个病的样子不是?
四姑娘简直是不假思索,动作一气呵成,几个大步就奔回‘床’边,掀开天青‘色’的幔帐,飞速躺下,将被子拉到身上。
若是云嬷嬷去外院通知的,那诚王来的速度比她想象的快多了!
其实是云嬷嬷并没有来得及去外院,就在内院的垂‘花’‘门’处刚好碰上应酬完回府的诚王,他一听说小娇妻身子不爽,立即打发了身边的一帮府丞和‘侍’卫,便直奔她的景阳宫而来。
“王妃怎么样了?怎么晚膳都没用呢?请了太医没?”诚王踏进屋子,对着秋絮一叠声地问。
秋絮蹲身施礼,赶紧说:“甄府的老祖宗昨夜突发急症,情形凶险,府上来了急报,今日一大早王妃便去了甄府探望,自打从甄府回来后,便有些发热,人恹恹地没‘精’神,也不让请太医,也不许告诉王爷,就说躺一躺便好了......”
“哦?王妃今儿回甄府了?”诚王略为停顿了一下,两道浓眉几不可见地蹙了蹙,“以后王妃的事儿,无论大小,都必须及时告知本王,记住了?”
秋絮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说:“是!”
“去给王妃熬一碗燕窝盅来!”诚王挥挥手吩咐说,一转身便推‘门’进了寝殿。
景阳宫处处富丽堂皇,所用之物大到一‘床’一几,小到一杯一盏,一个烛台,无不‘精’巧之极,那些摆设的瓶瓶罐罐,无论是瓶瓶罐罐,还是‘玉’石翡翠,几乎都出自诚王自己的‘私’库。
仅从这一点,王府众人也能感受到王爷对这个小王妃特殊的宠爱之心。
此时夜未深,寝殿内却静悄悄的,雕‘花’大‘床’前半透明的帷幕低垂,仅有窗前桌案上的烛台透着一点幽光,影影绰绰地能看见大‘床’上侧躺着的人儿,蜿蜒起伏着的,是熟悉的动人曲线。
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他的心尖上挠了一小下,又酥又麻的,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满足,诚王轻吁一口气,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撩开幔帐来到‘床’边坐下。
这凝神一看不打紧,他只觉得鼻尖一热,身上某处立刻就有了反应。
四姑娘在甄府姐妹之中也许不是最美的,但身材绝对是最火辣的,此时她面对诚王侧身睡着,一头秀发散落在绣‘花’的枕头上,长而密的眼睫垂下来,在‘玉’雪的脸颊上留下两弯新月般的‘阴’影。
小巧‘挺’直的鼻翼,正微微翕动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被子早已滑到了腰际,粉‘色’的裘衣从肩膀上滑下来,几乎‘裸’‘露’出大半个‘胸’,两只‘奶’油‘色’的浑圆的椒‘乳’,在裘衣下呼之‘欲’出。
诚王的脑海里莫名跳上一句诗“温软新剥‘鸡’头‘肉’”,一时热血沸腾,全身都微微哆嗦起来,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那‘诱’人的‘乳’沟。
甄倩人哪里是真的睡着,不过就是等着眼前这个最佳的时机,她眨眨大眼睛,将醒未醒之间,伸手轻推身上的诚王,嘴里‘吟’哦出声,“嗯......不要闹嘛,痒死了......”
这娇滴滴的一声,恍如滚烫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冷水,在诚王脑中登时炸了,他一伸手便将四姑娘裘衣扯开,嘴里喃喃低语“宝贝儿,宝贝儿......”,‘胸’前那一对儿颤巍巍的大桃子便跳了出来,他一边‘揉’捏把玩着,一边开始‘吮’吸顶端那颗美妙的蓓蕾。
“哎呀......王爷回来了?倩儿,倩儿失仪了,还请王爷恕罪!”四姑娘好像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顿时羞红了双颊;一边挣扎着,打算下地行礼,一边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身上的诚王,并趁势掩上了衣襟,遮住了‘胸’前的一片‘春’光。
“爱妃不必在意这些俗礼,夫妻两人本就一体,今后你我在一起,本王准你不再行礼就是!”诚王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四姑娘‘胸’前收回,顺手揽住甄倩人的腰肢,让她在自己大‘腿’上坐下,轻‘吻’她面颊说,“听下人说你身子不爽,晚膳都没进,这如何能使得?我已吩咐准备了燕窝盅,待会儿喂你吃一点,嗯?”
“哪里敢劳动王爷您?这是要折我的福分么?”甄倩人面容忽转悲戚,柔声说,“我一个庶‘女’的出身,‘蒙’王爷不嫌弃,不仅娶我进府,更是待我恩比天高,以倩儿蒲柳之姿,真是粉身碎骨都难以为报。可惜,倩儿福薄,自从来到王爷身边,身单力薄,御下不严,不仅不能为王爷分忧,还为王爷脸上‘蒙’羞,倩儿本应自请下堂,可是,却舍不得离开王爷......可是,继续下去只怕更会让王爷进退两难,今日斗胆请王爷赐倩儿一纸休书......”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胡言‘乱’语?”诚王忍不住皱起眉头,轻斥道,“听下人说,你今日回过甄府,到底是谁给你说了些什么,让你生出这些不着调的想法?”
四姑娘今日导演了这么一场戏,等的就是这一句问话,诚王话音还未落,她便赤足滑下地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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