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气越来越多、越来越浓,他们吸入的越多,便越难受。
花腰四肢无力,头疼欲裂,周扬也是同样的症状,但他们用意念支撑着自己找机关。
如若倒下去,便会死在这里!
毒气慢慢攻心,脏腑开始痛起来,像有一把把小刀接连地刺入,剧痛难忍……
“瑶儿……”周扬握着她的细肩,声音沉缓,俊眸饱含深浓的爱意,“我不愿你死……只愿你平安喜乐、长命百岁……然,上苍若要我们死……我宁愿与你死在一起……永不分离……磐”
她痴痴地看他,一双杏眸泪光摇曳,深情,爱重,不舍,眷恋……
这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因为花腰虚弱了,身体的原始本能就会占主导啮。
四目相对,她痴迷,他深爱。
见她如此,周扬欣喜若狂,却又心中大恸。
不!他不能让瑶儿死!他要让瑶儿好好活着!
他猛地抱住她,狠狠地啄了一下她的樱唇,继续找机关。
花腰愣了一下,也接着找机关。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她屈起手指,在钢壁上轻扣三下……试了十几个地方,终于,上面的钢板打开了。
他们惊喜地笑了,事不宜迟,他搂住她的纤腰,飞身而起。
顺利从黑屋出来,没有遇到任何阻扰。轻云和蔽月看见他们,狂喜地走过去,却看见,小姐和督主不约而同地口喷鲜血、软倒在地……
————我是天下无敌、风华绝代的分隔线————
宁王府,地下石室。
鸢夜来坐在石床边,焦虑地看着昏迷中的瑶儿,剑眉狠狠地拧着。她宁静的小脸泛着青黑的色泽,这是中毒已深的表现。
而旁边的软榻上,周扬亦不省人事。
轻云和蔽月站在一旁,又焦急又担忧。
石室的另一个面墙,长长的石案摆着数十只大大小小的瓶罐,拓跋涵站在石案前,目光落在这些瓶罐上,冥思苦想。
“王爷,是否想出解毒的法子?”鸢夜来心急如焚。
“我跟师父学医多年,却对毒术一窍不通。”
拓跋涵转过身,面露惭愧之色。
师父毒医双绝,他一向对毒术嗤之以鼻,便选学医术,从不研究如何解毒。而今,瑶儿身中剧毒,毒气攻心,他束手无策,竟有点后悔当年为什么不选毒术!
鸢夜来的桃花眸萦绕着寒凛的怒气与戾气,扶瑶儿起来,运内功为她驱毒。
“剧毒已攻心,纵然你耗尽内力,也逼不出她脏腑里的毒。”
拓跋涵从未这般心痛过,眼睁睁看着她生命的热量一点一滴地流逝,束手无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心痛的事?
鸢夜来不管那么多,强行运功她逼毒。
这时,花腰的眼眸睁开一丝缝儿,气若游丝地说道:“不要……”
“瑶儿,我不许你离开我!”他抱着她,泪染桃花眸,水雾迷离,凄痛、自责交织在眼里,浸染在悲沉的嗓音里,“我要娶你为妻……与你生儿育女……我们要相伴到百年之后……瑶儿,不许离开我!”
两行清泪,缓缓滑落。白琉璃般的容颜,悲痛得撕裂了。
她轻抚他的俊脸,声音轻微,“你可以伤心悲痛,但只许半年……半年后,你要忘了我……”
巨大的悲痛,让鸢夜来抖得厉害,就连亲吻她螓首的薄唇也颤起来。
拓跋涵的雪颜也被清泪映出两道痕迹,瞳眸变成一汪悲伤的水泽……如若,师父在洛阳就好了……可是,师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轻云和蔽月也哭成了泪人。
这时,鬼见愁匆匆地闯进来,“爷,转运玉拿来了。”
拓跋涵立即拿过麒麟万寿转运玉,放在她心口。
这是最后的、唯一的希望!
鸢夜来放下她,让她平躺着,紧张地看着转运玉的反应。
拓跋涵等人也是紧张得不敢眨眼。
很快,转运玉发出雪白的光,慢慢旋转起来。
奇特的是,雪光慢慢变了颜色,变成红色,接着是紫色。
玉光消失,转运玉不再动弹,拓跋涵立即为她把脉,所有人惊喜地等待结果。
“转运玉果然有用。”刚说完,拓跋涵的眉头又皱起来,“剧毒不减,不过,心脉比方才强了一些,暂无性命之忧。看来这转运玉只能护住瑶儿的心脉,暂时保住一命,倘若一个时辰之内不能解毒,瑶儿还是会……”
“瑶儿……”鸢夜来的希望瞬间破灭,犹如晴天霹雳。
原以为转运玉能为瑶儿解毒,可是,竟然是这个结果!
他敛了悲痛的神色,吩咐鬼见愁速速去寻访名医、神医。
花腰缓缓睁眼,看见他们皆是悲戚、哀痛的神色,便知怎么回事。
鸢夜来扶
ag她坐起身,温柔地问:“瑶儿,你觉得怎样?”
“我好点了。周扬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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