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常道,“不是自认,是公认!”
少女喷了口气,眼睛在他身上转了转,发觉这人还真有自傲自恋的本事。好吧,大概可能他的容貌确实算得上天下无双!
“你刚才说的扒灰什么意思?”她双目放光死盯着他,眼巴巴求解。天知道她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不喷笑出声。
司马晨有些困惑看着她,不明白她在拼命隐忍什么。不过,他很好心的满足她的求知欲,不冷不热解释,“就是扒开灶灰将丑脸埋进灰里。”
他这长相她都嫌丑,其他人就不用保留原貌见人了吧!直接扒灰将丑脸埋起来最好。
少女忍住笑,可嘴角翘得老高,双眼还亮晶晶盯着他:“司马大爷,你真强!”说罢,毫不吝啬地冲他竖起拇指。至于她这个手势是不是夸他,她心知就好。
男子不乐意了,眉头皱起,目光泛冷,“如果是你,我不介意将就大哥这个称谓。”大爷?横看竖看他距那个年纪都还差一大截,亏这女人叫得出口。
“好,我错了。咱风流倜傥潇洒无双的司马公子怎么能叫大爷,这是口误,纯属口误,你别放在心上。”
她一本正经拍了拍他肩膀,可一说完,便再也忍俊不禁,扭过头憋闷地窃笑起来。其实她很想放声痛快大笑来着,可她怕自己的笑声会引来隔壁耳尖的杜若,只好拼命压着声音笑个不停。
司马晨瞄着她想笑不能笑的憋闷痛苦表情,心里更加郁闷,“你到底笑什么?”
“没、没笑什么。”半晌,赵晓潼才咬着嘴唇答他一句,这不能怪她,她实在是快笑岔气了。
笑到最后,实在笑得太厉害,她不得不捧着笑疼的肚子,努力让自己忘记这个不算笑话的笑话。
待她笑够直起腰来,却发现司马晨优雅转动杯子好整以暇盯着她上下打量。
“嗯?笑饱了?能说出来一起分享不?”
赵晓潼实在受不了他一本正经询问的模样,差点又破功再笑。当她瞥过他手里一直转动的杯子,她终于忍住了,“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想知道真相的。”扒灰新解什么的,她决定以后闷在肚里烂掉也不让司马晨知道。
一阵困意袭来,她掩嘴打着哈欠,眯眼看他,“你没事了吧?没事可以走了。”
司马晨惬意靠着椅子瞥她,似没看见她倦容满面一般,“有事。你不是会什么飞行棋,现在教我。”
“司马晨,你看看我的眼睛。”少女腾地蹦了起来,指着自己快粘在一块的眼皮,忿忿磨牙,“再说,我还是病人。教什么棋?不教!”
“赵晓潼,我帮过你不止一回两回吧?你对我就这态度?”司马晨坐着没动,阖下的长睫,掩映着眸底流动光芒。“你这样子,精神分明很好!”精神不好能眯着眼睛蹦那么快那么远?
“那也得看对什么人。”少女恨恨转身,拖着摇摆脚步走向床榻,“好态度?对你?司马晨?”她摇头,晃得厉害,也不知是强调否定;还是因为抵不住困意。
她虽没说完,可司马晨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屑!
这丫头,凭什么对他不屑?难道他对她的好?连她一句好话都不值?
“赵晓潼,你给我说清楚,你那眼神什么意思?”司马晨心头涌上一股怒火,他忽然起身掠了过去,按着她双肩低头抵住她前额,目光逼迫。“不说清楚休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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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扒灰新解:扒开灶肚将脸埋进灰里——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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