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一大早醒来,被窝的另一个地方,已经是一片冰凉。再‘摸’‘摸’自己的身上,保暖内衣穿得好好的,奇怪,这人去哪了?
严苛披起外衣,走到了卫生间,没有人,头昏昏沉沉疼痛‘欲’裂。
“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出去了?”严苛拿起电话拨过去,电话提示音是关机。
“摇摇呢?”严苛想到一起喝醉的摇摇,连忙打电话过去。
“喂!”摇摇的声音还在‘迷’‘迷’糊糊,显然是还没有睡醒。
严苛有几分紧张,“你在哪呢?摇摇!”
摇摇似乎一个冷噤,起身然后大叫出声。
“出什么事了?”严苛着急。
摇摇的声音颤抖呜咽,“严苛,我在酒店的1006室,你快过来。”
大事不妙,连忙穿好衣服鞋子过去。
严苛走到房间,房间‘门’没有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严苛的心头。
摇摇头发蓬‘乱’的坐在‘床’上,全身裹着被子,眼睛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真是狼狈可怜至极。
严苛抱住摇摇肩膀,心里一片忐忑,“摇摇,你怎么了?”
“严苛,你看!”摇摇拉开被子,身上没有穿一点东西。
白‘色’的‘床’单上,赫然是一点嫣红的血迹。
这是?心顿时凉入了谷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摇摇,别怕,等我打电话问问,一定会有人会为你负责。”
严苛已经头脑发胀不知所措,摇摇已经崩溃了,必须撑着。
摇摇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御风的电话仍然是关机。
此时‘门’口有了敲‘门’声,严苛上前,往‘门’‘洞’一看,是严苛的认识的人,罗伊。
严苛打开‘门’,“你来做什么?”冷冷的看着罗伊。
罗伊更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
罗伊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那么摇摇的事情,是不是罗伊做的。
严苛一把揪进罗伊,罗伊吓了一跳,“严小姐,你要做什么?”罗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罗伊,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送摇摇回来的?”
严苛看着罗伊假装不知的样子,怒不可遏,恨不得给他几个大耳刮子。
“是啊,她烂醉如泥,不是我送她进来,她就睡大街吧!”罗伊的样子,似乎要感‘激’他似的。
严苛火冒三丈,扯过罗伊的衣服揪进来,而摇摇的身体一览无遗。
罗伊马上尖叫着盖上眼睛。
严苛火冒三丈,“叫什么?坏事干尽,你还装什么无辜单纯?你不怕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严苛给了罗伊一下,重重的敲在罗伊的头上。
罗伊回过身子,仍盖着眼睛,“我说严小姐,我罗伊可是正人君子,即使是天仙下凡,也会坐怀不‘乱’。我昨天只是送这位摇摇小姐回来,我可是什么也没干。你别‘乱’污蔑人,你说的那个罪名我担不起!”
严苛看他一本正经,不禁有些迟疑,“罗伊,我问你,你真没有做什么事情?”严苛的眼睛里深沉的凝重。
“严小姐,不,严苛,我罗伊用我的姓氏担保,自己没做任何事情。”
在富家子弟中,他们的姓氏是一种荣耀,甚至比起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几分,严苛看到罗伊竟如此发誓,摇摇的事情,已然分晓。
回过头,摇摇已经弯在被窝里哭泣。
严苛蹊跷冒着烟,“人是你送来的,‘门’不关好,就算事情不是你做的,你也有责任!”
严苛嫌弃罗伊在这碍事,赶走了罗伊,罗伊也恨不得立刻消失。
“我,我,我明明关好了‘门’的!”做好事却坏事,满眼都是泪啊!
严苛勃然大怒,“滚吧滚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惹人厌烦!”
滚?我罗伊长这么大,都没有谁敢这么说话,你能和御风一见面就发生关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朋友也和你一样不检点不知羞!
无端受辱!罗伊的火气蹭蹭蹭直冒!
严苛想抱紧摇摇,小心翼翼,“摇摇,没事的,我们可以看监控的录像,到时候也可以知道是谁?”
摇摇推开了严苛,眼睛已经红肿,“严苛,你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会心里乐开了‘花’闷着嘴笑,我的第一次给人占了,连是谁都不知道,你不是已经乐开了‘花’,你再荒唐,也没有我卢摇摇荒唐!”
这话太蛮横无理!
摇摇心痛不已正在气头上,严苛反驳不了,“摇摇,我?”
这件事情太突然,完全超出了严苛的预料。“摇摇,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你和我一起吃饭,事情变成这样,摇摇,你相信我,我从来就不愿意!”
摇摇的痛,严苛感同身受!
摇摇丢出枕头,“严苛,你走,我们不再是朋友,你走!”
经此剧变,摇摇像自己一样,想冷静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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