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我可是重伤员啊。”景言大叫。
“两年前就是,现在可不是。”瑞阳笑起来,有些阴测测的味道。
“曾经是也算是啊。”景言大声抗议。
瑞阳绕着他走了一圈:“如今总算知道害怕了吗?”
“你……琬”
瑞阳忽然挑个眉走到他面前蹲下:“看你害怕的样子就值了,你说我把你从这里推到那个斜坡上,然后放手如何?”
……
“要不我们试试?藤”
“瑞阳……瑞……瑞阳,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啊,你玩真的啊,你跟缨络在一起太久了,她不是好榜样,你不要学她呀……”
景言大声叫,却发现后面已经没有了助力,他的轮椅开始拼命往山坡下滚。
“啊,瑞阳,你你你……你玩真的啊,我会受重伤的。”
“吱!”一声,轮椅忽然停了下来,瑞阳手中的长鞭勾住了他的椅背,然后缓缓走到他面前:“景大哥,刚才的游戏可好玩?”
景言忽然抬头笑了起来:“其实你应该多玩玩这种游戏,我实在很少看你笑的,看你今日玩得这么开心,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瑞阳愣了一下:“景大哥,你不生气啊?”
“我调戏你在先的,我凭什么生气?”
“可你刚才那么害怕。”
“我当然害怕,不过我知道你肯定能救我,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不然在宫中被浸淫了这么多年,你早就和那些女人一样,学会了勾心斗角,不择手段。”
瑞阳缓缓推着他走,叹口气:“如果没有干娘,我想我会变成那样的。”
“所以我们都得谢谢你干娘。”景言拍拍她放在椅背上的手,笑道,“瞧,我们又有一样类似的东西,果然是同类呢。”
瑞阳抿一下唇:“不是说,同类相斥吗?”
“是同性相斥吧?”景言瞪她一眼,“同类相互的依存,才是世上最温暖的感觉。”
“是这样吗?”瑞阳似有些怀疑。
“不如我们试试。”
瑞阳一愣:“试试什么?”
“试试相互相依相偎。”
……
“什么意思?”
“瑞阳,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是又如何,你喜欢的人是我干娘啊。”
“太后就如同天上的繁星,我是很喜欢,但是我永远不可能把她摘下来据为己有,而我心中,也永远知道这个事实,但我不会因为喜欢一件得不到的东西,而放弃了身边美好的景物。”
瑞阳沉默了一阵:“我跟干娘虽然是认的母女,可毕竟是母女关系,你不会觉得尴尬吗?”
“瑞阳,你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在我身边两年,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呢?”景言淡淡笑起来,“我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说明我已经下决心要放弃过去的事情,如果我们不合适,我也会放弃,但是我不会回到原来的老路上。”
“老路?”
“就是对你干娘的感情,这两年来,我天天躺在床上,有了很多时间可以思考,所以我一直在想我对太后的感情到底是如何的。是的,我仰慕她多年,但我想,我和她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之间的相互关心却始终是真的,我想,我如果能幸福,她一定也会很开心。”
瑞阳点点头:“我如果能幸福,她也能开心的。”
“你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能幸福吗?”
瑞阳想了想,点点头:“如果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我想我会幸福的。”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努力让自己幸福一些,也可以让别人都放心一些?”
“好,我答应你,我们可以试试。”瑞阳忽然低头,在他唇边印上一个唇印,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喂,我的轮椅啊……”景言再次惨叫。
为什么他的下场总是一样的?
这年冬天,缨络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取名赫连厌。
至于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她说这是她和她最讨厌的人生的,所以就叫赫连厌。
而之所以孩子跟她的姓,那是因为——她从未曾嫁人,何来的夫君?
为此,孩子的亲生父亲白璱表示很无奈:“我会更努力的,希望下一个孩子可以跟我的姓!”
瑞阳和景言去看这对世上最奇特的恋人,他们互相都深爱着对方,可缨络始终放不下杀父仇人这四个字,所以她决定终生不为白家妇。
虽然她和白璱早就是事实的夫妻,甚至在她怀孕以后,白璱在她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依然无法得到她认同下嫁。
那一次,以缨络忽然感觉到肚子痛告终。
缨络还威胁道:“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就一剂堕胎药,把孩子堕了去。”
她的倔强白璱十分清楚,她说的事情一向说到做到,所以最后他只能小心翼翼守在她身边,亲手接生了孩子,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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