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纸注:以下为新的续补)
次日,贾政便把贾琏叫来,和王夫人当面将这事尤其是放重利以及还涉及到人命与他说明,贾琏惊得脸色煞白,只叫自己不知,如若知,必阻止她的。
再说到此事该如何了结,贾政只是面上作难,凤姐正是有病之时,贾琏便说等病好些了再说,贾政也只得如此。
贾琏满腹惊惧和委屈过来,本要好好责难凤姐一番,但一见凤姐脸儿腊黄,气息微弱,便不忍张口,叹了口气便去了秋桐处。
秋桐见贾琏满脸愁容不住地唉声叹气,很是扫兴,便道:“事情已到这个田地,光你唉声叹气的又有什么用?”
贾琏忍不住便说了贾政查放重利的事,说竟是凤姐一手所为,自己也跟着受牵连。
秋桐冷笑道:“早知道她神通广大,什么事做不出!想想之前尤二姐自尽,如今想起来竟也是她!”
贾琏吃了一惊,道:“这事可不能乱说。”
秋桐道:“乱说?她表面做好人,坏事都教别人去做,你不在的那些天,指使人在尤二姐窗下指桑骂槐,不但不给好脸色,不给好吃的,尤二姐天天夜里偷偷哭,后来终于熬不住自尽了,我还不知道!”
原来秋桐见凤姐儿逐渐失势,又有病缠身,今天又听贾琏如此说,以为自己机会来了,便要使这一落井下石之策。
贾琏猛从床上爬起,道:“此事可当真?!”
秋桐赌誓道:“不真割我舌头!你想想尤二姐死后她是怎样个情形,你还不明白?”
贾琏便想起上次烧尤二姐时,贾蓉对自己使的眼色,虽然那时疑了不少人,但凤姐却几乎是嫌疑最轻的一个,如今听秋桐如此说,便再也坐不住,出去找了贾蓉,在一僻静处说起了此事,问是否凤姐所为。
贾蓉便笑道:“话不敢这样说,只是婶子接二姐进府之前,将我和我母亲好一顿教训,吓得我父亲骑马跑了,几天不敢回来,却仍接二姐进府了,接着便和我母亲在老太太面前要张华领二姐回去,老太太没同意。”
贾琏听了细想一想,便咬牙道:“好毒的妇人!原来是请君入瓮!怪不得秋桐如此说!”
贾蓉笑道:“据我所知,二姐身边就平儿对她还好些。”
贾琏点头道:“她正是装好人之人,秋桐正是那做坏事之人。”又叹道:“如若能得二姐和平儿在身边,何来如此之多的事!”
又说到贾政在查凤姐放重利的事,竟然查出人命来了。
贾蓉想了想,道:“老爷有些话不好说,太太有些话不能说,有些话还得你来说。”
贾琏怔了半天,道:“什么话。”
贾蓉笑道:“我也不能说,怕传出去会有人要了我的命。”
贾琏忙道:“我们之间还怕这个吗,管保没第二个人知晓!”
贾蓉便附耳过去小声道:“如今婶子是老爷的心头之患,太太怎样想不知道,但如果你去提要去除老爷这心头之患,老爷恐怕心中是会愿意的。”
贾琏皱皱眉道:“如何去除?”却即刻瞪着眼道:“这,这可行吗?”
贾蓉道:“你不这样行还能怎样行。”
贾琏呆了呆,咬了咬牙,便辞了贾蓉,一路上暗暗盘算着。
到了家门口,似乎终于明白贾蓉说得很有理,便整顿整顿了情绪,去见贾政,见王夫人不在,心想正好,便道:“侄儿回去思索良多,唯有一个办法才能救得贾家。”
贾政忙问是什么。
贾琏想起尤二姐的惨状,便流下泪来,道:“唯有侄儿休妻,才能保得贾家无患。”
贾政吃了一惊,道:“如何会忽有此想?”
贾琏道:“虽不舍得,但此时若不休妻,日后定会被贼人告发放重利以及人命之事,足够再抄一次家了!如此时休妻,便可对外说已经内部惩治,况且所有事都是她所为,便不能授人以柄。”
贾政便皱眉道:“你说的倒是,但此时如何能说出得口,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且此时带病在身。”
贾琏道:“事不宜迟,现在外面言语甚多,仇家随时要告发,上次抄家之凶险,如非北静王力保,早已被全抄,如再有吹草动,北静王恐怕也难再一保再保。”
贾政便想起北静王说的其他事无妨碍,只是这盘剥重利是个大事,如若有人告发其中还有数条人命,恐怕四王出面都没法保了!便出了一身冷汗,道:“你说的是,只是这事要告之你婶娘,她们是一家人,又如何开得了口。”
贾琏便说:“依我说,可先休,之后待声过去,再废了休书也未尝不可。”
贾政捋须道:“这个倒可行,你婶娘可能会答应。”
贾琏见果然能行,心中大喜,便告辞出来。
贾政晚上和王夫人试着一说,王夫人却果然流着泪答应了,贾政大为感慨夫人能为了大家而牺牲自家人,心中感激不尽。
王夫人第二天便将凤姐身边的丫环叫走,流着泪告诉了她这事,并着重说了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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