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过得好吗？”
这是王大可最想知道的，他与女儿六年没见，却每个月都能收到女儿寄回给他的生活费，每笔钱数目都不小，起初他以为是女儿出息了有能力了。
可是，就在两个月前同乡进城打工的邻居回家偶然遇到他时，说看见过灵灵在一家大型的娱乐场所陪人喝酒，开始他还不相信
后来很多人都说在那种地方见过他女儿，他的心动摇了，决定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姐姐，她很好，她……。”
还要继续往下说，却被王大可一声怒吼打断了。
他暴怒的眼睛染上了一层血红，双拳死死握住指甲陷入了掌心，声音颤抖的好像风中的一片树叶。
“她不好，她一点也不好，她每月寄给我的钱都是靠陪人喝酒陪人……赚来的……。
他不忍心说出那句陪人睡觉，他的女儿是最纯洁善良的怎么会……
暖暖呼吸一窒。
没错，三年前的王灵穿着打扮的确很不普通，精致的脸蛋，性感的身材，每到一处都是男人们的焦点。
她还真没有探究过王灵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三年来每次画画的都那么认真，每次却都要放弃考试的机会。
把那个红色的本推给王大可，耸耸肩笑道。
”叔叔，我有个个人习惯就是收藏学生的画本，因为那里有他们的每个人的成长与经历。
这是灵姐姐第一个画完的本子就被我无耻的搜刮了，今天我把她送给你。“
看着那一页一页的画作，王大可沉浸在了回忆里。
”一个半月前我找到了王灵工作的地点，那晚我藏在娱乐城不远处的一个柱子后面，看见六个男人其中一个拉着灵灵他们分别做进了三辆车里离开了，我当时傻了动不了了，那感觉和当年她妈妈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如果我那时上去阻止也许……也许她就不会死……。“
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他继续说。
”那一夜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女儿的样子，一天后网络上开始疯狂转载她的照片我才知道出事了，此后我想方设法找到那六个人，然后跟踪他们。
王灵的尸体警方还没有找到，被杀的消息也是从网络开始传出。
暖暖一个月前被爷爷遣送到乡下体验生活，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根本不知道此事。
她也是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亲耳听到战云空说得。
大脑快速整理王大可说的话，一句句从新拼凑好，从中找出了疑点。
“叔叔，那您是怎么确定灵姐姐死了呢，毕竟网上传的照片可信度不高。”
“我杀的第一个人是董氏集团的总裁董炀，从他嘴里我才知道他们六个畜生轮*了灵灵，事后他们每人都拍了照片，她说当时王灵还活着，可第二天就死了，尸体是副市长李平处理的，只有他才知道灵灵的尸首在哪。
手机？
警方在杀人现场并没有找到死者的手机，难道是……
”是你把死者的手机拿走了？“
暖暖语气颇为疑惑的带着肯定。
”没错，五个人的手机我都拿走了就藏在我住的那家旅店厕所棚顶的通风扇了，你们现在可以去找了……。“
王大可抬起阴寒的眸底望向单面玻璃外的元东南。
五只手机？不应该是六只吗？
战云空脸色暗沉，冷凝着王大可，幽深的黑眸中透露出野兽般的阴鸷。
接下来的话，是在场所有人都最想知道得，众人屏息凝神，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支起得长长得。
”半个月前，我潜入李平的家，发现他早已死在了客厅里，我也没找到手机，已经杀了五个人，就算他不是我杀的警察还是会认为是我干得，索性我就和警方做个游戏，把李平的尸体藏在了火葬场的冷冻柜里……。
这一段话，犹如一剂闷雷，轰隆一下劈散开了所有人的神经线。
暖暖到是镇定，直觉告诉她，王灵还没死，事情很蹊跷。
拿起脚边的油画。
“叔叔，这是我答应送给灵姐姐的画，我相信您女儿没有死。”
王大可猛的抬起眼皮，眉目紧皱颤抖的厉害死死盯着暖暖，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五个人都亲口承认王灵第二天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掀唇，一笑，清新动人。
“照片是一天后也就是第二天传上网的，那是谁传得呢？六个王八蛋是不可能干这种蠢事。我猜有两个人最有可能。”
屏息凝神，大家都在等她的后半句话。
“一是……杀死李平的凶手，二是……王灵自己本人……。”
大胆的分析再次震惊全场，战云空也被丫头的推测吃惊不小。
聪明的打出亲情牌，一步步引王大可入局，说出事情真相，跳跃性思维强的可怕，警察追查了一个多月的案件，被她轻松的搞定，不经让外面那些刑警都自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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